贺见微带着老金的人直接进了一家发廊,从那里将正在寻.欢的鲈鱼拖了出来。
鲈鱼一看是贺见微,一脸轻蔑的啐了一口。
“没看到老子正爽着呢,长不长眼睛啊!”
贺见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把抽出他的皮带,然后抓着他的下巴使他被迫露出一截脖子。
“你要干嘛?!贺见微,这是犯法的!”
鲈鱼被人钳制着,终于露出了惧色。
贺见微一脸冷然,将皮带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猛地往前一拉,鲈鱼整个人便扑倒在地。
他就这么将鲈鱼拖上了车,鲈鱼被拖上车之后整个人面色涨得通红,几乎要被勒死,贺见微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但是鲈鱼现在却怕他怕得要死。
这种安静让鲈鱼不住的颤抖,他以为自己不怕死,可贺见微让他知道有些东西比死更可怕。
鲈鱼被带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贺见微让人把他吊起来,然后在他面前摆了三个啤酒瓶子。
“你选一个。”
鲈鱼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他下意识的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害怕的摇着头,因为嘴巴里塞着东西,导致他想求饶都没有办法。
“这三个瓶子,一瓶里面装的是酒,一瓶里面装的是泻药,还有一瓶里面装的是硫酸。三选一,我很宽容了。”
贺见微的神情不似作伪,鲈鱼顿时就瞪大了眼睛,面色惊恐,张皇失措的胡乱挣扎着。
“不想选?那我帮你选。”贺见微说着就走到那三个酒瓶前,来来回回的选着,每当他的手往下的时候鲈鱼的皮肉便紧缩一分。
“我看就这个吧。”贺见微随手拿起中间一个瓶子。
贺见微叫人将鲈鱼嘴里的布拿掉,刚一拿掉鲈鱼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我错了,贺见微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贺见微嘴角一样,眼神冷得像是冰窖,“不行。”
话音刚落,那个瓶子的瓶口便被贺见微强硬的塞到了鲈鱼的嘴里。
空旷的废弃工厂里飘散开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鲈鱼不仅吓尿了,而且整个人都在抽搐。
贺见微拍了拍他的脸,“糖水好喝吗?”
可惜鲈鱼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贺见微哂笑一声,“这点胆子还敢动我的人。”
……
贺见微提着一篮子的水果,站在门口没敢进去。
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开门的人赫然就是陆知着,“贺叔叔,你怎么不进来?”
贺见微看着陆知着头上的纱布,心脏顿时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样难受。
“抱歉,因为我的问题,让你受伤了。”
陆知着摇摇头,他的脑子还有点晕,这么一摇,差点没站稳,贺见微赶忙扶住他,进了病房。
“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陆知着躺到病床上,嘴唇有些发白。
贺见微忽然俯身抱住他,陆知着有些不习惯,想要推开他。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贺见微带着愧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贺见微大概真的很愧疚吧,陆知着拍了拍他的背,“嗯。”
贺见微的怀里很温暖,但是这抱得也太久了点,陆知着推了推他,“贺叔叔,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