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玉成,见善玉成轻轻点了点头后,初五这才扁了扁嘴说道:“白少爷你也真是的,人家都是想着住在大别院里面多些人跟着照顾着才好才舒服才气派,你却总想住在这些不自在的地方。”
初五本就是个灵活的性子,回了善府之后显得拘谨,但离了善府之后他又是之前那模样。
白莫儒被他说得讪讪,他摸了摸鼻子回头看向善玉成,“你要是住不习惯,要不你去你家住着?”
白莫儒这话倒并没有呛善玉成的意思,他身边毕竟还跟着个善天泽,总归有些不方便。
善玉成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回头看了一眼在旁边吃着东西的善天泽,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这才温柔地说道:“等找到你那院子之后,我先带他去一趟附近的别院中,找了人照顾着。”
几人说话间,他们已经跟着队伍向前走了许多,再过几人便是他们这马车。
初五见状,连忙好了纸条,然后又掏出了提前准备的腰牌,准备到了门口时递交给门口的守卫。
又是片刻后,缓缓前进的马车再次停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男人质问的声音,“从哪里来的?”
白莫儒从未见过这样的架势,他有些好奇的撩起窗帘,探出头去看向前方。
拦在他们马车之前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铠甲的士兵,那人身体高大,一身铠甲被他穿出几分威严。
京城进门的大门前,一队士兵分作两列拦住大门,对所有进城之人都进行仔细的搜索排查。门外,五十步一岗,一眼望去也不知站了多少人,那些人均像这人一般穿着铠甲,他们一动不动,看着甚是严谨。
白莫儒虽然见过衙门的衙役,但还从未见过这样穿着一身铁铠的人,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坐在马车前方的初五熟练地跳下马车,他把自己拿在手中的腰牌向那士兵递了过去,“我们是善家的人,来这里玩的。”
善家的生意遍布这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腰牌是善家的腰牌,那士兵看了一眼便看得出来。
可是在看到那腰牌时,他眼睛却是亮了亮,带了几分令白莫儒不喜的贪婪。
就在白莫儒准备放下帘子回头时,那士兵却用手中的长矛指向了白莫儒,“他是谁?”
初五回头看向马车,然后赶紧解释道:“他是我们家少爷的朋友,叫做白莫儒,是陪同我们少爷来城中玩的。”
初五也跟着善玉成去过不少地方,他见那士兵的模样便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因此他讨好地笑了笑后又悄无声息地跨前一步,自怀中掏出一东西塞到了那士兵手中。
附近的人对这一幕见怪不怪,甚至无人多看一眼。白莫儒坐在马车上,他看见了士兵若无其人的塞进怀中的银两。
银两不少,少说也有十来两,那士兵把银子塞进怀中之后却并未放行,他反倒是向着马车这边走来。
来到马车前后,他用手中的长矛挑起帘子,然后探过头来朝马车里面张望,“他们两个人又是谁?”
002.
士兵看到长相好看的善玉成眼睛亮了亮后,又皱着眉头看向坐在马车后乖乖吃东西的善天泽。
“是我们家少爷和太老爷,官兵老爷,我们真的只是来游玩的。”初五又讨好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