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而显得白皙的脸。
那日他走时本想去和白莫儒告辞的,但他娘听说那白家的夫人和小姐大打出手后便说家事不能参合,不让他去,也不知道如今他怎么样了。
之前街上的院子的房契他已经悄悄的让初五给了白学名,如今他们应该已经搬到镇上去住了吧?
善玉成想到镇子上那院子,便想到了之前的事情,脸上不由泛出几分酡红,琥珀色的眸子中有流光闪烁。
也不知道那屋子白莫儒是不是还给他留着……
他还要回去住呢!
只是想到这,善玉成琥珀色地眸子中不由泛出几分苦涩。
他娘说的那番话不是没有道理,他也确实不希望白莫儒受到伤害,如果白莫儒因为他的原因出了事,那他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性,善玉成心中便传来一股锥心之痛,那瞬间他只觉得连呼吸都变得痛苦。
另一边,初五见善玉成又开始走神,神色间有犹豫一闪而过。
夫人之前走的时候特意让他盯着少爷,说是不能让少爷离开府里。
“少爷,饭菜送来了。”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下人说话的声音。
那人端着饭站在门口却没有进来的意思,初五见状抬眼瞪了那人一眼,这才上前去把饭菜接了端了进来。
在善府中,善玉成不与其他人住在一起,而是单独居住在一个大院子之中,那里有山有水却唯独没几个下人。
之前本来是有的,后来有几个下人在院子里出了事后,那院子下人们就都不愿意去了。
夫人不愿意看着那些人在少爷面前战战兢兢的模样,就索性遣退了那些人,只让那些人每天定时进来拾院子和送饭菜。
可偏偏善天泽就喜欢往这里跑,所以善天泽身边的这些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来。
初五把东西放到善玉成面前后,又瞪了一眼站在门外的那些人。
善玉成却是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他并不在意,接了碗筷后便盛了粥递给对面的善天泽。
善天泽虽然性格如同小孩,可心思却依旧敏/感,见善玉成有心事,他安静了许多。
初五却是见不得自己家少爷这模样,他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地开了口,“少爷要是还想去见那白公子,不然我去和夫人说说?”
善玉成听见那三个字,瞬间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初五,心中却是越加的难受起来。
“也不知道那白公子现在怎么样了……”初五嘀咕,“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又落了水,万一要是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你说什么!”善玉成猛地站了起来,吓了旁边的善天泽和初五一跳。
特别是初五,被善玉成瞪着的他有些头皮发麻。
“你说他落了水,是怎么回事?”善玉成问道。他眼神已森冷,犹如带着寒光。
被吓了一跳的初五节节巴巴地说道:“我们走的时候,我无意中听白家的下人说那白公子好像从桥上摔了下去,落了水……”
听着初五这话,善玉成一颗心如同被人拽在手中揉捏般疼痛,他还以为他走了就没事,难道还是害了白莫儒?
善玉成失魂落魄的跌坐在了凳子上,那琥珀色的眸觉中已带了几分死气,他原本还计算着再过两个月便去找他,他还以为只要时间隔得稍久些就一定不会出事的。
“少、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