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偷偷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那瞬间他兴奋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滚烫的呼吸和狂跳的心脏让他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唔嗯……”
虽然手是自己的手,但是是被那人牵过的手……
听到自己那羞人的声音,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些什么的善玉成如同做了贼一般,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他脸颊更是发红发烫起来。
脸上的高温,因心跳加速而快速涌进大脑中的滚烫血液,和因为兴奋而变得酸软无力的手脚,被这一切弄得晕乎乎的善玉成心下愈是心虚起来。
连忙放下手,善玉成只觉得自己的手和脸都变得滚烫,像是要融化般的烫!
那边,想到解决办法的白莫儒连忙在院子中找人,在白学名房间找到他后,又把他也拉到了厅里,然后把他推到了善玉成的跟前。
“你能帮我哥哥画一张像吗?”白莫儒期待地看着善玉成。
他也不求这画像画得多么传神,只求别给画成山大王就行。
本就已经有些懵懵的善玉成哪里还受得了白莫儒如今这期待的眼神,当即点了头。
白莫儒见状松了口气,转身便向着院子外走去,在院外不远处寻到了白府的下人,让他帮忙去书房取了笔墨纸砚后又抱着回了院子。
雨后的初晴天气是格外的好,院子中地面已经被早晨的太阳烘干,空气中带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沁人心脾。
白莫儒指着厅里的桌子让白学名搬去了阳光大作的院子中,又寻了些干净的水,给善玉成磨墨。
做完这些,白莫儒看向一旁的白学名。
白学名长相其实并不难看,他的长相并不怎么像白福德,非要对比的话反而更像刘如些。
他眉眼都不错,透着些英气,只是因为性格的原因,那英气被磨去不少。
唯一让白莫儒有些不满的,就是白学名身上那一身粗布衣裳。
也是此刻白莫儒才注意到,白学名身上穿的好像一直都是些粗布衣裳。那种布料的衣裳镇上倒也有不少人在穿,但那布料穿在身上舒适度较低,而且也总有些皱皱的扯不平。
在白家这么些年,白学名和刘如也得了些布的,不过就白莫儒记忆里所知,好像稍好些的布料都在他身上穿着。
院子中这边折腾着,那边初五听见了动静也跑了出来,没多久后刘如也端了药回来。见善玉成站在桌子前提笔凝思准备给白学名作画,她连忙冲着善玉成道了好几句谢。
善玉成喜白色,今天也是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那白色衬得他一张脸更是英俊潇洒。
他在桌前提笔凝思如何下笔时,眉眼间的沉思让整个院子的空气都跟着静谧下来,旁边几人见了,纷纷屏住了呼吸不忍打扰。
片刻后,他这才了打量着白学名的视线,低头间他手腕轻动,刷刷两笔,一个大概的轮廓便已跃然纸上。
轮廓成形后,他又抬眼看了一眼站在桌前一动不动的白学名,低头又是两笔,再看纸上时那眉那眼都有了。
有人作画喜欢皱眉沉思,谨慎下笔,善玉成却绝非如此。他作画,就仿佛行云流水一般浑然间已一气呵成。
初五站在一旁磨着墨,见着一旁的白学名和刘如都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神色间不由有几分骄傲流露。
他们家少爷文武双全,这作画的功夫也是很了不得的,在善府时平日里也有不少人特意来求画,不过他们家少爷从来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