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出去的白楚露背先着地,躺在地上被雨水冲刷着飞离土包裹着的她整个人都痛得缓不过劲来,片刻后院子中才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啊!”
出去叫人的丫鬟此刻也回来了,一进院子便看见白楚露一身泥巴的模样,吓得不轻,连忙叫了人把人搀扶了出去。
这一切说是慢,发生时却是极快的。自白楚露扔凳子砸人到她被扔出去又被人搀扶走,之间不过是片刻时间。
屋内,见到那白楚露被人扶了出去白学名抬脚就想要跟上,吓得在屋子中的白莫儒与刘如两人连忙上前把他拉住。
“好了,别追了!你还真要杀了她?为了这种人背上一条命不值得的。”吓傻了的白莫儒赶忙说道。
白莫儒和刘如两个人再加上一旁的初五,三个人是用尽了力气才拉住气鼓鼓的白学名。
劝住了白学名后,刘如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一旁的善玉成,“不好意思,惊扰到你们了。”善玉成到底是客,让他看到这些事情终归不好。
善玉成闻言本能的向着一旁的白莫儒看去,琥珀色的眸子中满满的都是担忧,但在看到白莫儒的那瞬间他又迅速停下动作,然后猛地别开头去,发出一声冷哼,“哼!”
那瞬间,他眼中的担忧瞬间被起,琥珀色的眸子中剩下的只有刀锋般的冰寒与倔强。
冷哼完,面若寒霜眼神孤傲的善玉成背着双手,转身就大步的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见善玉成如此,刘如有些不安地看向初五,“他……他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见了刚刚白楚露的胡闹,闹了心?
被刘如这么一说,初五立刻想起什么似地看向白莫儒,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白莫儒好几次后,初五这才说道:“我们家少爷他呀生气了!”
末了,初五还学着善玉成哼了一声,这才转身去追他们家生气了的少爷。
善玉成善抬头挺胸小公鸡一般气呼呼地走了,初五也跑了,一下子屋里又只剩下刚刚的三人。
被拉住的白学名独自一人在旁边坐着,正生着闷气,刘如捡起杯子和茶壶,又拿了帕子擦桌上的茶水。
屋外,雨小了。
小镇的一切都笼罩在如丝般的夏雨中,院子中花草都低垂着头,接受着这温柔的雨水地淋浴。
傍晚时分,院子外的丫头来了,说是府外有媒婆找。
听了这消息,刘如顿时便兴奋起来,她早上才去找了媒婆,下午人就上门来了。
刘如起身拾拾自己,正准备出门去迎接,一旁的白学名却比她跑得更快,“娘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接她过来。”话说完,白学名便冒着雨冲了出去。
见白学名跑得这么快,刘如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忍不住笑道:“猴急成什么样了!是媒婆来了又不是媳妇来了,还跑的比谁都快。”
一旁的白莫儒见白学名这猴急的模样,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看他这样子,以后逮不定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刘如嘴上不满地抱怨着脸上却是笑嘻嘻的。
那边,白学名已经带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进了院子。
刘如见状连忙起身去门口迎接,把人带到厅里后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好一番嘘寒问暖,就指望这媒婆能多下点心给白学名挑个好的亲家。
那女人大概已经四十多快五十岁了,脸上堆满了皱纹,头发也已经花白,但她身上穿着的衣服颇显花哨,嘴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