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人生厌。
“国师妙计,御史即刻传达将此事,做好相应安排。”
“臣遵旨。”
视线放回下首人身上,墨九君道:“国师为国分忧,理当重赏,国师有何想要?”
“臣并无它求。”
“听下人言,近两天国师随侍一直在打听君子兰的踪迹,可是受国师之命?”
褚景然身体微僵,“确如此。”
墨九君道:“赏君子兰两盆,以示皇恩。”
“臣谢皇上。”
勾唇起身,墨九君看了下首人一眼,在宦官高呼的退朝两字中,拂袖转身离去。
……
千居殿
“禀主子,看您前些天心神不安,我确在各处打听过君子兰的踪迹,是想着给您放两盆外室栽养。”无润有些不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事,”褚景然神色微缓,“去外面将皇上御赐的君子兰搬到外室殿中。”
“是。”
无润的退下后,立刻招来下人,将两盆长势颇盛的君子兰搬到了前几日展架腾空处。
随手将人挥退,褚景然亲自照养起了这花草,【宿主,你问无润是因为你怀疑被人监视了?】
【不。】
520号还未问接下来的话,褚景然就着舀水的动作道:【不是怀疑,是肯定。】
Σ(°△°|||)
【一个自负的皇者,是绝不可能留一个定时炸/弹于枕旁。】
更何况于墨九君眼中,世袭国师这不是一颗定时炸/弹,而是一颗定时原子/弹。
【境尘想辞退国师之位,就遇已为妃的慕浅浅,境尘想与为妃的慕浅浅划清界线,慕浅浅就被打入冷宫,可能孤独老死,境尘帮慕浅浅求情,慕浅浅就被突然放了出来,重获恩宠,境尘刚被慕浅浅从背后捅了一刀,才下狱,各项铁证就已摆于御案之上,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巧……巧合吧……】520号明显有些气弱。
褚景然轻声道:【这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在你无所知下,由旁人心布下的局。】
【再者,宫中人多眼杂,近几年来,慕浅浅与境尘是如何做到,相会却不引起任何一个宫女侍从的注意,甚至是慕浅浅最贴身婢女的注意。】
放下手中舀水的木瓢,褚景然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能将所有的问题解释通。】
【上头有一个人,他在操控着全局的走势与处理着那些爱嚼舌根之人,而能令无数人惊惧,甚至于谋算世袭国师并成功的,这皇宫中,唯有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