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郑弘逸仿似想到了什么,自口袋中拿出了那个深蓝色的锦盒,自中将两枚戒指取出,一枚套在自己无名指上,另一枚强硬的套在了不停挣扎的身下人手指上,随之与人十指紧扣,举到了人面前。
“黎忻喜欢吗?爸爸为你准备的礼物。”
挣扎中,褚景然的视线触及手指上的戒指,眼神微滞了一个短暂的瞬间。
这是……!!!
猛的侧过头,褚景然将自己眸眼中的不受控制浮露的震惊之色掩饰住。
感受到身下人侧头的躲闪,郑弘逸腾出来空闲的手将身下人脑袋掰正,以齿关厘厘轻辗着人的粉嫩的柔软的唇,灼热的唇引领着黯哑的偏执。
“我的,黎忻是爸爸一个人的,从里至外。”
身下灵般的少年身躯若无骨般柔韧,泪眼迷蒙的诱人的仿似被狠狠欺负过的小可怜,粉色颤颤簌簌瑟缩着的的唇瓣染着艳,一寸寸的诱惑着郑弘逸的所有感官。
他的少年……
终的,于酒的冲动下,郑弘逸头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消退,俯身强势的含住了它。
强硬的撬开人紧合的齿关,卷着他四处逃窜的小舌轻吮纠缠,一串串晶莹暧昧的涎渍在褚景然的抗拒不已中,自俩人唇齿相接间滑下,于身下的白色床单,浸染开濡湿的痕迹。
良久,一吻在男人强势的霸道中终结,身下的人却是在这场强势若掠夺的吻中,因缺氧而显得眼神微有涣散,全身仿若无骨的瘫倒在了大床之上。
郑弘逸松开了钳制住人的手腕,将人自后拥在怀中,用着齿关轻柔的磨挲着人敏感的耳垂,手掌轻移,银润的冰凉与如火的灼热,引动着这具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黎忻,爸爸爱你,就像现在一样,想亲吻你,想占有你,还想一辈子跟黎忻在一起,所以,不许看着别人,谁都不可以。”
视线中是模糊的不清,褚景然全身的血液都上涌到了大脑之中,所有的感观全部都集中在男人唇齿轻辗着的耳垂之上,那些被埋藏在记忆深处令他恐惧不已的画面,这刻如崩塌的堤坝般,伴随着无数词汇自脑海中汹涌而出,恶心,抗拒,恐惧。
可与脑海中想法不同的是,他全身上下却犹如被投身熔炉般的炙烤,难受,煎熬,每一个轻微的触动,自耳际延伸自尾椎而起的陌生快感,又炸的他本能的想更靠近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的温度在一点点的升高着,凌乱的大床上,滚烫的触感,是徘徊于本能的渴望与惊惧的迷乱,在极端与矛盾的碰撞中颤抖的倾泻。
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气息,被细心疼爱过的少年原本致的面颊仿若被细心涂抹上的胭脂,泛着绯丽的艳,此刻他衣衫散乱,眸中潋着迷蒙水雾,无力的将脑袋倚在男人的肩头,那双不久前还起落在黑白琴键的小手上,此刻还沾着某种不可描述。
汹涌而来的情/潮紧随着酒通通退散,郑弘逸闭眼吻了吻肩上人光洁的前额,深邃的眸中是满目的懊恼。
果然喝酒误事。
怀揣着郑重的真心,他早退离场,拿着礼物回家,不想回来却撞到那刺眼的四手联弹画面,气极攻心下竟差点将人不管不顾的要了。
侧头看着少年已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