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要带他去就闹,跟个小孩儿似的。好在我们有随队的医务人员,但到底不如去医院好得快。”
乔晖这辈子最怕去医院,平时拽的不行,一见穿白大褂的就腿软,而且还有点晕针。
上次去医院还是去看耳膜胀痛的问题,当时他妈好说歹说,又承诺他绝对不会带他打针,他才勉强同意去了。
这回他闹这毛病,一准儿是会要挨针的,打死他都不去。
这事儿连阙知道,也正是因为知道,才提前给他买了不少药让他带着,以防止他不去医院难受干挨着。
不过现在这情况,好像比他想象中的严重许多,光是靠药恐怕没用。
连阙皱着眉径自忧思片刻,开了电脑查机票,同时道:“他不去就不去吧,让他吃了药去睡觉。”
小酒道:“刚吃了,正在睡,也不知道能睡多会儿,就怕他夜里折腾。”
连阙选定一个最近的时间,当即把票买下,又拿了钱包车钥匙塞兜里,边往外走边道:“辛苦你们,再照看他三个小时。”
小酒蹙了下眉,略一琢磨,不确定问:“什么意思?你要过来吗?”
连阙道:“嗯,我现在出门,差不多三个多小时能到。”
小酒讶然,半天才道:“你……要不要这么拼啊。”
连阙苦笑:“在这边待着我也放不下心训练。”
小酒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乔晖,转身朝门外走,等出了门,将门关好,他才靠着走廊的墙壁道:“你跟乔晖之间……是不是走的有点太近了。”
他和连阙都是明白人,话虽没点透,但他知道连阙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连阙在听到之后,轻轻笑了一声,“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小酒一噎,“你本来也没想瞒吧,事情做的这么直白,都等同于昭告天下了。”
连阙叹息:“全天下的人知道,他都未必能明白。”
小酒想了想乔晖那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低笑:“忽然有点同情你。”
连阙无奈。
小酒道:“对他,你就得来直接的,弯弯绕绕的他不明白。你要真存了那心思,趁早直接跟他说。”
连阙道:“我知道,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小酒应了声:“嗯是,现在比赛最重要,你要是让他因为别的耽误了比赛,我头一个不答应。”
连阙道:“不敢,不说你答不答应,他也不会同意。”
小酒:“……你这狗粮也太猝不及防了。”
连阙成功秀了恩爱,一脸满足:“先不说了,我得马上赶去机场。乔晖那边麻烦你了。”
小酒道:“应该的。”
说完正准备挂电话,连阙道:“等下,还有个事。”
小酒又把手机贴回去,“你说。”
连阙道:“他是跟别人一个房间吧?能不能帮我给他办个客房升级?”
小酒秒懂:“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要替我们家队员澄清一句,他们都是正经人。”
连阙哭笑不得:“……我是怕他晚上难受折腾,打扰别人。”
小酒狡黠一笑:“你这个理由,我勉强信了。”
挂了电话,小酒跟闻骏打了声招呼,下楼帮乔晖办客房升级。
之后和月光一块儿,把乔晖送到新房间。
乔晖这会儿还睡着,全无知觉自己被挪了地方。
小酒看了他一会儿,转头对月光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这我看着。”
月光欲言又止,视线扫过床上熟睡的人,终是点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