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逸臣道:“你想想,火烧涣灵溪后,怎么了。”
时锦还真的认真想了想,道:“然后傅奈川就被追杀了呗。”
时逸臣道:“正是。”
时锦道:“……正是什么???”
“……”时逸臣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道:“傅奈川死了对谁有好处。”
时锦呆愣片刻,恍然大悟,道:“魈!”
时逸臣道:“是魈让林显佐派人扮成傅奈川的样子火烧涣灵溪。”
时锦道:“那为什么又在机关地杀那么多人???”
时逸臣一愣,摇了摇头,皱眉道:“暂未想到。”
唐灼和子渊也没料到宴会一开场居然就又摆了这么大一件事上来,也是大大地意外了一下。禄在魈耳边叨叨说话,离得太远,唐灼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而这时,魈站了起来,忽然要走,白霞等待机会多时,这时大声道:“等一等!”
众人皆被惊到,抬头望来。白霞有些紧张,推着四轮车上到道中。魈微微转身,眼神阴鸷地看过来,像是觉得站着太累,又坐了回去,道:“什么事啊?这位莫名其妙的女士?”
白霞咬着牙望着魈,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道:“我姓白名霞,是前傅家主傅楚岚妻子白雪的亲生姐姐,今日来,控诉有六:一是现家家主魈污名前傅家家主一事,二是现家家主魈借刀杀人谋害前家家主一事。”
还有一事未说,满座皆是震惊。魈嗤笑着看着白霞,烨之脸色越来越青,从开场到现在都一言未发。白霞陈述完罪状,魈听完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玩了下头发,道:“你说本人污名前傅家主,可前傅家主都已经死了十年了,早就死透了、死绝了,设宴时你在现场吗?拿什么证明他是被冤枉的?你说本人故意派人传消息给当时还在闭关的前家主,使伤未痊愈、灵力低微到近乎没有的前家主与傅奈川撞上,并且本人还借刀杀人,杀了前家主,你怎么就知道本人传消息是为了杀他?你又怎么知道本人借刀杀人?你就坚信你的眼力那么好,没有看错?或者你没有记错?
“啧啧啧,这位白女士,要本人说你什么好呢?不要太臆断啦。你一介女流之辈,书都没读过多少吧,怎能空口编瞎话、胡乱猜测呢?那些事情,叫本人说就是四个字向壁虚构!您苦苦编造出这样一通谎言,来迷惑在场的各位、毁坏本人的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霞怒道:“我保证我所言句句属实!!魈!你抵赖不认,骗得过在场众人,却骗不过老天爷!!”
魈道:“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请允许本人解释一下,毕竟不可能有谁平白无故被冤枉了,就甘心背着黑锅的吧?当时的情况其实是这样的:本人的确是宴请了前傅家主,一起去商讨些事情,那些事情呢,比较私人,所以在此不方便说了。前傅家主同本人交谈时,因一些小争执而情绪激动,本人承认,当时本人也有些激动了,我们二人于是来司音阁继续商讨,前傅家主向来重感情,同前家主,也就是本人的兄长关系也不错,彼时兄长闭关,前傅家主想找他说说话却不能,于是派了个人去向前家主问候一声。然后本人二人来到祠堂,祭奠先人。可就在这时,傅家人居然闯进了我们司音阁,一路打打杀杀过来,想来是一些居心叵测之徒,想要挑拨我们傅两家的关系,对本人与前傅家主在宴席上的小小争吵大做文章,说什么前傅家主被本人乱扣罪名抓来司音阁了。这叫什么事嘛!误会可真大了。前傅家主跪在祠堂里,为先人祈福,这时前傅家主的独子闯进了祠堂里,一见前傅家主跪在地上,情绪本就激动,都没怎么弄清楚状况,就要同本人大打出手。本人身为长辈,怎能同一个半大的毛孩子动手?前傅家主也非常着急,可那孩子当真被谣言所迷惑,不听劝,甚至认为是本人威胁前傅家主替本人辩白的。太不凑巧了,先前前傅家主派人去问候前家主,前家主想来是认为自己破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