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狮王,草原的王者之王,就算是以一对二,它依然占了绝对的上风。公狼很快被它扼住脖子压在身下,它低吼着,只要一口,它就能咬断它的喉咙。
落口之时,白狮子突然跳过来,把他从公狼身上撞开。白狮子的力气很大,它甚至还没站起来,白狮子已经再度扑过来和它缠杀在一起,它们打了很久,从洞里打到洞外,从山坡滚到水里,然后双双被急流冲走。
…………
它把白狮子拖上岸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
水流把它们冲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荒芜一片,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
白狮子躺在地上吐了几口水,终于醒了过来,但一醒过来,就对他剑弩拔张。
它过去舔了舔它的皮毛,表示友好。心里却委屈得很,是它千辛万苦的救它,它一点都不感激就算了,现在明明弱得都快站不稳了,竟还敢对它低吼。
白狮子对它善意毫不领情,伸爪挥开它,勉强站起来,然后甩干身上的水,摇摇晃晃的往上游走。
它追了过去,把它扑倒,不让它继续逞强。
白狮子挣扎了几下,终于在金狮子强悍的钳制下停了下来。
它已经没有力气和金狮子闹下去,疲惫、饥饿和前肢又再重新裂开的伤口,已经够折磨它了。
它一安静,金狮子也停了下来,趴在它旁边小睡。
这一路颠簸,金狮子也委实是累了。
睡到半夜,它被身上的涌出的燥热弄醒,它知道自己又再发/情了,但现在公狼不在身边,它无处宣泄,只能团着身体低头不停的舔自己的下/体,试图舒缓这份不适。
这样舔了一会儿,它才发现,旁边的金狮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正睁着金色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它。
都是公的,看见就看见,没什么好奇怪的。它眯了眯眼,对金狮子的目光视若无睹,低下头去,继续忙碌自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越是忙碌,身体里的那份燥热就越强烈,连呼吸也渐渐的变得粗重起来。
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了,它忍无可忍,爬了起来,准备去河里冲泡一下。
它的行动很快被制止,甚至还没搞清楚原因,它已经被金狮子一掰,四脚朝天的被翻了过来。它现在没有心情和金狮子闹,挣扎着想站起来,金狮子却已经稳稳的压住它的四肢,然后……像公狼一样,金狮子开始舔它的肚子,绒毛,下/体……它的动作很轻,轻得让它有些晕飘飘的,没多久就戒备全无。等它从这份舒爽中回神,自己已经被哄着站了起来。
然后,它后背一重,gāng/门一痛,金狮子已经全然进入了它。
它惊讶,挣扎……最后归于平静。
它抵抗不了天性和本能。
金狮子份疯狂的骑在它身体上窜动,和公狼不一样,金狮子举动带给它的很大的痛楚,它知道自己后面被撑裂了,可能还出了血。但它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
临近天亮,金狮子才停止这种漫长而疯狂的交/配行为,恋恋不舍从它身上下来。
它过来舔了舔它的脸,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它湿嗒嗒的gāng/门。然后在它躲闪和厌烦的目光下,转身跑开,进而消失无踪。
身体的那股恼人的躁动已经平静了下来,它疲惫的闭上眼,准备休息一会儿,就回去找公狼。
血的腥香把它吵醒,一只还带着余温的山狗被拖到了它的面前。
它抬了抬头,看见金狮子正看着它,隐约有种讨好的意思。
它从不和食物过不去,低头,开始大餐。
它把山狗吃得干干净净,连一点肉渣都没留给金狮子,金狮子倒也不介意,趴在旁边看它。
它的目光一直在它的gāng/门上游移,炽热火辣,如果不是它们刚刚才用那里交/配过,它会把金狮子这种目光当做是对生命的威胁。动物的gāng/门除了排泄,还是大多数动物的弱点,捕猎的时候,只要戳准那里,就能把猎物的肠子拉出来。
它的认识里,gāng/门是它们防卫的弱点,是用来排泄,用来攻击……不是用来交/配的。他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劲,但是他没有办法停止。
等它吃完,金狮子又过来嗅它的gāng/门和下/体,用头厮磨它的脸,它又发/情了。它追在它后面,几次想跳上它的背,都被它巧妙的躲开。
在没有浆果强效的催情鼓动下,它一点都不想和金狮子交/配。
几次失败并没有金狮子退缩,反而它越战越勇,跟在白狮子的屁/股后面不停的打圈。它是一头强壮骄傲而且很有耐性的狮子,越难得到的东西,它就越想要。越想要,它就越有耐性。
白狮子是目前为止它最喜欢也最感兴趣的东西,不管多难,不管用什么办法,什么手段它都要得到它。
躲闪中,白狮子很快就发现自己前肢上的伤口要被想象中严重,它的动作变得迟钝,猩红的血从新裂开的疤痕里流出来染红了它的毛发,它不得不停下来,和金狮子正面冲突。
所幸金狮子没有乘人之危,它在它周围绕了一圈,让它在这里等它,就又转身跑开了。
白狮子并没有等它,金狮子一走开,它就顺着河水的上游往回走,不管它脚伤的多厉害,它都必须要尽快的找到公狼。
可能是它走得太慢,又或者是金狮子跑得太快。一阵子后,金狮子追上了它。金狮子的样子有些奇怪,嘴里咬着一只兔子和两一株植物,目光锐利的盯着它。
金狮子很生气,把兔子和植物丢到一边后,就对它低吼,咆哮,甚至气得把它打翻在地。
它用力的回咬金狮子,挣扎着爬起来,它从来都没有答应过金狮子什么,没道理要受它的脾气。
它也开始对金狮子低吼,对金狮子咆哮,警告它:你敢再乱来,我就不客气。
这样对持了一会儿,金狮子低头,终于妥协了,它把两一株植物轻轻放在它面前,然后很快的退到一边去。
它毫无疑问的选了一株红色的植物。这种植物它认得,结出来的浆果,就是平日它和公狼用来疗伤的那种,这种浆果的药效非常好,平日要十几天才能结疤生肉的伤口,吃了这种浆果,三天就能完成。
既然果实拥有这种神奇的功效,那么它相信,它的枝叶根茎同样也会拥有不错的治疗效果。
白狮子刚吃下几片叶子,金狮子就雀跃了,它把兔子推到白狮子面前,甚至欢快的冲到河里抓了一条鱼。
当白狮子终于知道了这些枝叶根茎比浆果拥有更强的副作用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金狮子再次霸王硬上弓,再次成功得手。
它大势已去,药效发作的这三天了,它被金狮子完全当成了母狮来用。只要金狮子来兴致,随时随地它都会跳上它的背。它不愿意,但是又抵抗不了身体的本能和实力的差距,在一次又一次微弱的抵抗中,都落得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金狮子从不吝啬在它面前表现自己的实力,慢慢的它明白了,别说它现在前肢受伤,行动不便,就算它没有受伤,它也不是金狮子的对手。
而且以它现在的情况,和金狮子交/配比带伤出去捕猎更节省体力,吃了那些浆果,只要忍三天,它就能长出新肉,就能有足够体力去找公狼。
它算着日子,吃着金狮子带回来的食物,开始往上游走。
金狮子一直跟在它后面,保护它,喂养它,为它采药疗伤,尽职得像头养育小狮子的母狮。
白狮子回到了那片草原,却找不到公狼。
不管是它们曾经落脚的斜坡,还是其他任何它们曾经逗留过的地方,都没有留下一丝它的气息和线索。
于是,它开始找狼群。但金狮子告诉它,这片草原没有狼群。
它急躁了,公狼吃了不少浆果,如果它能找到母狼是最好的,如果找不到,它可不认为其他动物都像它这么好说话。想到公狼可能会遇到的事情,它开始疯狂了,在草原上漫无目的的奔跑,在烈日下胡乱的消耗体力和生命,它刚结疤的伤口又再裂开,猩红的血滴在泥土上,让一直紧追其后的金狮子皱起来眉头。
金狮子沉默了一会儿后,答应帮它找。
两天后,一只灰狮子回来报告说,在河流的分岔口上发现了狼的尸体。
金狮子和白狮子赶了过去。白狮子发现公狼的身体后,就一直用嘴去碰公狼的头,仿佛这样碰着,公狼就会醒过来,直到入夜,它才接受事实,仰头悲鸣。
公狼死了,身体已经被其他猎杀者瓜分,只留下一个半腐烂的狼头。
白狮子把狼头刁了回去,埋在它们曾经住过的山洞里。
…………
金狮子把一只羚羊拖到了白狮子面前,用头轻轻的碰了碰它的脑袋。白狮子没有理它,依然趴在坟前,盯着那堆土不动。
它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期间不管金狮子怎么试着安慰它,它都无动于衷。
这样又过了三天,白狮子已经虚弱得开始掉毛了。
雪白的毛发落在地上,看得金狮子既难过又愤怒,它把白狮子从山洞里扯了出来,拖到公狼死的地方。它告诉白狮子:灰狼是让鬣狗杀死的,如果它想报仇就把自己养好。
白狮子站了起来,默默看了一眼金狮子,终于开始进食了。
金狮子松了一口气,却不想第二天白狮子就不见了。
它找到白狮子的时候,白狮子已经奄奄一息,旁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头鬣狗的尸体。
它说,它打了一场艰难的战斗,而且赢了。
它说,这些鬣狗当做是前段时间它为它猎食的还礼。
它说,它是头强壮的公狮子,绝对不当它泄/欲的对象。
它说,……
白狮子在它面前死了。带着解脱和笑意。
它把鬣狗吃掉,把白狮子带了回去,埋在公狼旁边。
它觉得很伤心,守在白狮子的坟头,幻想着白狮子会从地里爬出来,然后像以前那样,用一种不忿又无可奈何的目光警惕的盯着它,对它的靠近,不安的厮吼……
它等了很久,等到白狮子坟头的草长高,等到有新的狮子来威胁它的王位,白狮子都还没有醒过来。
那年旱季,它把来挑战它的狮子咬死,领着狮群离开了这个草原。
它决定去找一头母狮,让它诞下自己的孩子,最好那头母狮能拥有一身雪白的毛发,一个聪慧的脑袋、有点倔强和骄傲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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