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楞?”我喘着大气,还有点找不到北。
严子墨摇头,扣住我,三两下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丢进热水里,然后脱光自己也跳了进去。
“知道什么叫做鸳/鸯浴不?”严子墨对着我问。
我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木桶不大,一个人洗刚刚好,两个人洗就有点儿挤了。更何况挤一块的还是两个大男人,大家肉挨着肉,谁洗得都不舒坦。
“解药有没有效,最好的方法就是看那朵黑莲的颜色淡了没有,不是嘛?”严子墨往我这边靠了靠,笑着说。
我点点头:“当然!”
“记得以前,你是怎么看到那朵黑莲的吗?”严子墨深情款款的用湿毛巾一点点的洗掉我脸上的烟灰。
他的动作很柔,神情很专注。
我打了一个寒颤,我自然记得以前是怎么看到他背上的黑莲的,但那都是在床上的事情,我可没试过和他在水里玩,更没在这么小的一个水桶里闹过。
“这地方小,不方便!”我说。
“千年冰莲只在极冷极热的时候才会出现,在热水里做,效果最好……”严子墨挨得更近了,热乎乎的贴在我身上。
“要热水是吧,你等等,我下去把水再烧热点!”我自觉把他话里的意思砍掉一半,站起来想逃。
“水够热了!”严子墨抓住我的手腕一拉,“噗通”的一声,我又掉进了水里。
“子墨,咱,咱回床上再说!”我哆哆嗦嗦的,觉得严子墨今天气势逼人,再那啥下去,我有生命之忧。
“不急……”他手臂勾着我的脚肘,口不对心看着我笑。
“我急啊,咱回床上去,子……呜……”我用力推他压下来的肩膀,身体往后斜着斜着,脚一滑,一悬空,人就被严子墨整个抱了起来。
再来,腿左右一扯,下面一痛,我就没声了……
我是瘫在严子墨肩上被抱下了水的,回到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回了一条命。严子墨背上的黑莲确实淡了,我的屁/股也开了花。严子墨给我上药的时候,我连骂他的气力也没有了,趴在床上就一个劲的暗忖: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今天糟的罪,狠狠的在他身上十倍的补回来。
严子墨把我抱了过来,枕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不舒服,微微挣扎了一下,他臂弯一收,把我揽得更紧了,我怕他再逞凶,忙安静睡好,不敢再动。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我浑浑噩噩的,都快睡着的时候,严子墨突然在我额头上一吻,小声的低喃。
我眉头皱了皱,在他惊愕中睁开眼睛。
“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安心的事情吗?”我望着他问。
他眼里极快的掠过一丝复杂,然后摇头道:“没有!”
“你在说谎!”我皱了皱眉,坐了起来,看着他道:“我也是男人,什么时候男人会在床/事上失控我很清楚!子墨,你有事瞒着我!”
严子墨睫毛一动,低头避开的我的眼睛。
我心口没由来的一跳,把严子墨一下子按在床柱上,沉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子墨嘴巴动了动,双手扶着我肩膀,凝神看着我说:“太上皇,叛国了!”
我脑门“轰”的一白。
半晌,才有玩笑般声音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子墨,你在胡说什么呀?”
严子墨紧紧的盯着我,张口,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
“尚卿,太上皇,叛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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