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不也在写东西!”我凉凉的回了一句,伤眼睛什么的,纯粹是扯淡。
“陛下,您大半夜跑来臣这里,该不会只是为了看折子吧!”说这话的时候,严子墨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衣襟内。
“自然不是!”我严肃的否认。
“那是为何?”他冲着我笑,嘴角漾出一抹?***,向我靠过来。
我一激灵……
………………
第二天,日上三杆,我才醒,趴在床上,痛得腰都直不起来。
严子墨说我扭到腰了,低眉顺耳的给我上药,并深刻的自我批评,眉眼里却半点反省和歉疚的意思都没有。
我趴在床上哀嚎,觉得自己真的是上贼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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