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墨没体谅我的好心,拒绝道:“皇上,这些醒酒汤是独门方子,见效快,但喝起来需些讲究,还是由微臣亲自来比较好!”
不就是一碗醒酒汤吗,一口喝了就是,那来的那么多讲究,我心里虽然暗叹着,却没把这话说出来。
然,我那天委实是有些喝过头了,脑袋一直都是晕晕胀胀的,刺刺的痛,确实是很需要一碗立竿见影的醒酒汤来舒缓不适。
“你们都下去吧!”我坐在床榻上,朝小全张等一干侍从挥手,我要休息的时候,是从不用旁人在侧侍候的。
我端起醒酒汤,抬头问:“这醒酒汤要怎么喝?”
严子墨走进一步,忽然把我手上的醒酒汤又再拿了回来。
我一愣,“诶……”了一声,就眼睁睁的看着严子墨一口喝掉了我半碗醒酒汤。
我头正痛着呢,严子墨这当着我面拦路抢劫,简直就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我脸一拉,就说:“严太医,你这是干什么……?”
谁知道,我话还没说完,脸上空气一热,严子墨的唇猛地就压了下来,我嘴巴还半张着,就觉得有水“咕噜咕噜”的从严子墨嘴里渡了过来,我想推开他,结果脑后勺一重,不管是头,还是手都被严子墨给牢牢的抓紧了。
我动了几下,挣扎不开,就这样嘴对嘴的被他灌了下去。
我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满嘴水的缓过气来。
“严子墨,你干什么啊?”我用力推开他一点,皱着眉头,结果这次话都没说完,严子墨的嘴又压了过来,这次他压的很用力,咬着我的嘴唇啃,舌头伸进来后,就一个劲的吮/吸,几乎把我肺里的空气都吮光了。
我被他弄得实在难受,挣扎了几下,用了吃奶的力才把严子墨从我身上推开。我推得太猛,“嘭”的一声把桌上剩下的半碗醒酒汤也撞翻了,汤水飞溅出来,洒在了我的裤子上。
裤子湿了我也没理,急喘了几口大气,就黑着脸揪起严子墨说:“你有完没完啊!”
我这会闹心又火大,想说之前我死不要脸的主动勾引他,他屁都不放一个,给我装忠臣君子,现在我立定心肠要把以前那段砍了,他倒是好,屁颠屁颠的又跑来给我又亲又吻的。
“没完啊!”严子墨没被我吓到,反而一改往日,舔着唇,笑眯眯的给我抛了个媚眼。
我一哆嗦,心里打了个冷颤。
以前我跟他好的时候,他每次要来事,就给我抛媚眼,抛得越勾人,他的手段就越出格。
我连退了几步,退无可退,一屁股就坐在身后的龙床上。
严子墨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唇线上扬。
“皇上,您看,好好的一碗秘制醒酒汤就这样打翻了!”他盯着我那湿达达的裤子很是遗憾的摇头,然后手就伸了过来,正儿八经在我裤裆上擦了擦。
“不过是一碗醒酒汤!”我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心口“砰砰砰砰”的敲着大鼓,呼吸艰难。
“严子墨,别闹了!”我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托着我那话/儿,这么轻轻一摸,我整个都绷了起来。
“我没在闹!”他低头,半跪了下去,脸隔着布料,贴在那里,然后用下巴由下往上蹭了蹭,在顶头处轻轻的搓擦了几下。
“嗯……”微妙的刺激传来,我仰头,猛的一抖,把两端的被子都抓皱了。
严子墨低头笑了笑,仰着头看我:“皇上,酒醉伤身,请让微臣为您诊查龙体!”
严子墨这话冠冕堂皇,说得突然,动作更是干净利索,我还没应答,腰下一松,裤子整条被扒下,丢到几尺外。
“严子墨,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我想推开他,可是他就像是个钉子,牢牢的钉在我两/脚间,任我怎么推挪,他都不动如山。
“色泽红润……”他没有理我,顶着那里目测了一会儿,淡定的下结论。
“严子墨!”
“坚/挺壮硕……”他左右两边拨了拨,继续面不红,脸不赤。
我那会儿,又气又急,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身体却是不由起了反应。
“皇上,可要奴才进来侍奉!”小全张的话,远远的传来。
我心一凉,稳着声音道:“不用,你们往后退二十步!”
小全张应声而去,我舒了一口气。
严子墨却笑得更阴险了,他眯着眼睛仰望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陛下,臣要开始仔细检查了!”说完含着我,一口就吞了进去。
我忍不住哼了出来。
哼了没几声,严子墨就用我试牙,在上面咬了一口。
他是真咬,牙齿在上面磨了几个齿印。
我“啊”的一声,痛得眼泪都下来了,却推又推不开他,心里一狠,便双手摁住他的头,直往他喉咙里抽。
他倒是个识时务的,我一发狠,他就见风使舵了,非但没再咬我,还讨好的用舌头撩我,用嘴巴吮我……
我得承认,对于严子墨,我一向是没啥抵抗力的。
他就这样弄我几下,我就没脾气了,丢枪弃甲,在他口里一泄千里。
他没吐出来,吞了进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故作深沉:“酒浓味淡,皇上,您这几天要戒酒禁色,多进滋补……”
我瘫在床上,两只脚还在不争气的哆嗦。
“皇上?”他又过来试探。
我随手一枕头丢过去,有气没力的骂:“滚吧你!”
严子墨还在我床头笑,一点儿滚蛋的意思都没有。
那层纸窗被捅破以后,严子墨平日有事没事,心血来潮,就给我诊查诊查。虽然他手段挺多的,可是介于最后爽的都是我,我也就脸皮厚了,由着他来。之前的那些君臣啊、家族啊、荣耀啊……什么的就跟浮云一样,在我眼前飘了两下,就没影了。
有些事严子墨既然不说,我也不问,就这样和他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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