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干脆,说什么执着数年,如何说放下就放下,前年还陷入苦恋整日木着脸……”
祁夜桥道:“你怎变成老婆子了?”
骁于飞:“……兄弟这是关心你!你小子还不领情?”
祁夜桥道:“我既承诺了便会做到,你莫要多想。”
骁于飞上下打量着他,啧啧称奇,说道:“如此我到不便多说了,那你打算怎么处理祁若芸的事?”
“不急,我欲先解决身上中的毒。”祁夜桥说。
骁于飞一愣,迟疑道:“你不是说过……”
祁夜桥默了默,道:“无论怎样,试试也不为过。”
哪怕上一世已是无药可医。
“当真?!”骁于飞惊喜。
祁夜桥应道:“嗯,总不好坐以待毙。”
“哈,就冲此事我们今日也得喝个不醉不归。”骁于飞大笑。
“……”祁夜桥静静饮酒。
骁于飞笑过后又一挑眉,“那夏辰呢?”
祁夜桥道:“什么?”
“你要怎么解决夏辰的事?江南如安城李家可是扬言要花大价钱买他,你想想无缘无故为何会有人大肆宣扬这听来就不好的话?且此类事情向来被你所不耻,你怎会出手相助?”
“心情好。”
“没有见不得人的缘由?”
“……”
“哎哟,你这人……动手可非君子所为,嘶,下手真重……”
白日一场雨,夜色满清凉。
清风拂过,骁于飞已经醉倒趴在圆桌上睡着,祁夜桥看着杯里倒映出的不甚清晰的面孔,眸中情绪难辨。
为何救人?
真是为了了却‘祁夜桥’一桩心愿么?
他叹了口气,叹息声随风飘远,隐入夜色。
……
凶寨背靠一堵陡崖,晨间时分,崖边洒满橙光,远处一片荒芜,而对面,初升朝阳悬挂天边。
祁夜桥一早醒来,客房竟是不见了夏辰的身影。
从祁零口中得知后者去了断崖边,祁夜桥顿了顿,转步走向寨子后方。
漫天暖光中,少年双臂环膝坐在崖边,墨发未梳,任由披散着垂落地面。
他缓步走向少年。
“虹在东则日在西,为暮虹。虹在西则日在东,为朝虹。暮虹截雨,朝虹行雨。”祁夜桥看着天际莹淡透丽的虹色,道:“约莫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
夏辰听闻声音转头。
莹光在他侧脸投下一道剪影,祁夜桥看到他眼睫微颤,双唇紧抿,但神色|欲言又止。
须倪,夏辰把头转回去。
“祁零说你不肯吃早饭,为何?”祁夜桥站到他身后。
夏辰背对他一动不动。
祁夜桥上前摸摸他的头,却被他半路避开。
“……心情不好?”祁夜桥轻声问。
反应过来犯了错不该避让的夏辰抱紧双臂,摇摇头,不敢看他。
“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