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村里办喜事,正好和山子他爹坐一桌,最后两人都喝高了都把邻居家认成自家的,敲门了大半天几乎把全村人都喊醒了。结果是两人敲的是村里的张聋子家,顾名思义,是个耳背的,独居。
张瑞祥连两个白眼,不禁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打断他爹娘的“对话”:“对了,爹,我看那个花猎户又给继儿他们挖了些树来,是不是要种的?”
张老汉瞪了他这个引起火源的儿子一眼,嘴里却还是应着:“大概吧。”
张罗氏这会也顾不上再算旧事了,脸上露出些忧色来,“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又做这做那的,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不管对不对,难得这是继儿想做的事,反正现在也不耽误什么事,不然你想让那两个孩子自己来做?要是不想做了就先回去做饭吧。”张老汉忍不住主动呛一句。
张罗氏立马就不干了,“我是这意思吗?”
“娘,爹是心疼呢。这些我和爹来做就好,娘你先回去吧。”张瑞祥插嘴,“虽然我也弄不明白继儿他们是想做什么,但是我相信言哥儿,还有人家花猎户也多正直的汉子,哪有那些人说得那么龌龊。”
“对呀。”张秀莲也很是气愤,“就是些见不得人家好的,继儿身子好了八成就是招了某些人的红眼,尽在人家背后传这些乱七八糟的,也不怕遭了报应。”
张老汉夫妇俩同时皱眉,半晌,张老汉沉声道:“别理那些,干活,早点干完早点回去,之前言哥儿不是说蚕房做得还不够暖和,回去我去找三哥说说,看看能不能用泥和上。”
“你们爹说得没错,人家爱说就说去吧,你们别去和那些嘴碎的吵,咱们家行得直走得正,不怕。”
“是,爹娘。”
***
方言去检查了一下那些蚕的情况,见最先那些已经稳定下来了,没有再出现死亡的现象,而经过这些日子的照料,算是有了点点的经验,加上还有据说很有能力的蚕宝,后面花春生又从山里带了两趟野蚕回来。
虽然还是有蚕死亡的出现,但比起第一批,情况要好一些了,所以现在他们算起来也有三蚕簸了50只。
现在看着也都比较神了,也都正常进食。
“怎么样?”看见方言从后院出来,正坐在前院屋檐下教小锦识字的张继出声问。
“嗯,还正常,没有发现死的。”方言一边打水洗手一边回答,这时耳边却传来了蚕宝有点气急败坏的声音。
[都说有本宝宝在,那都是没问题的,你们就是乱担心。]
方言没理会它的嚷嚷,径自来到两人旁边,好奇地瞄了一眼张继手里的书本,然后暗地撇嘴。
虽然开了挂,但是确实是文盲一只,书上一个字也不认识,虽然以前读书历史也不怎么样,但是还是隐约感觉这里的考试系统和华夏历史里的有些不太一样?
“要学吗?”
“嗯?”方言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