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俏道:“起初的确是带你来见一见国主的,只是后来局势发生了变化,我要做的就是保住南疆,而你...”
“呵呵!”十五冷笑两声又道:“花俏,你知道么,我呀,我一直觉着自己与弦月哥哥在一起真的就一无是处,但凡有点什么需要我的事情我就会尽力去做的更好,就想做个能与他齐头并进之人。到这里才发现自己最有作用时候竟是与弦月对立的时候。”
几个丫鬟脚步匆忙的小跑过来!
花俏厉声道:“如此慌张冲忙,小心冲撞了殿下!”
那小丫鬟直接跪在地上急忙道:“请殿下,教主赎罪!”
花俏这才好声道:“何事?”
丫鬟道:“国主...国主他又犯病了,主后命奴婢来寻殿下和教主!”
花俏和十五相看了一眼极速挪步朝国主的寝殿跑去。
门口,靖扬珏和几个士兵守在那里,在门口就听见了国主剧烈的咳嗽声。绕过屏风,便看见主后手里的手帕都是血,就连被子上都有他咳出的鲜血。见十五进来便向十五伸出手,手里亦是沾满了血渍,十五更本无法顾及其它跑过抓住那只抬起的手喊道:“父亲....”终究是血浓于水的亲情,紧紧握着沾满血渍的手,两行清泪滴落。
叶清翔亦是跪在床边哭着喊到:“父皇...”
腾出一只手扶着叶清翔的眉头嘴角泛着笑意说道:“好....好!都好好的!”然后抬眼看看主后说道:“这些年苦了你了!”在然后抬眼看了依旧立在哪里的屏风一眼,两手无限的坠落,寝殿里传出凄厉的哭声。
那扇屏风也随着国主一起下葬了。丧事过后十五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无所事事,功力又恢复不了,这会真的感觉像是个废人了。整天软弱无力,完全没有过往那个活蹦乱跳的十五的模样,躺坐在睡椅上像个几十岁的老头在晒着太阳吹着风,手里紧紧捏着那块玉,和那条绣着弦月的发带,嘴里幽幽的念叨着:“哥哥...十五想你了!”
一个新月教的教徒手里不知端着什么东西,后面跟着好几个人,庄严肃穆的向十五走来。十五起身坐在睡椅上问道:“何事?”
那女子展开手里的卷轴,依旧很严肃的念道:“奉国主遗召,南疆皇子叶千城,德才兼备,品行优良....特将南疆国主之位传于此....”
十五缓慢的起身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殿下,请接旨吧!”
“你们,你们可是搞错了!该继承国主之位的是清翔,不是我!”
“国主遗照里说的很清楚,是传位与殿下您的!”
“不....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十五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竟是在胡言乱语“我不过只是你们国主一不小心在外有的野孩子,如何能担如此重任,一定是搞错了。”整个人无助的围着躺椅,转着圈!
“没有搞错,这是事实!”主后的声音从其身后传来。叶清翔和花俏都跟在主后身旁一起走到十五身旁。“这是国主临走前留下的遗召,而立此诏书之时本后和清翔都在主后身边。”
“为什么?”十五冷笑道,平时笑起来是多么阳光灿烂如今更多的是那层无耐。
主后的语气依旧很坚定:“你知道的,只有你能守住南疆!”
“哈哈,我能守住南疆,呵呵,我能守住?我连我自己都守不住如何守住南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