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要洗一洗。”付宽说:“泡完了去血水,行了哥你出去等着吃吧。”
“哦。”甄赤玄说:“对了,下午我要出门。”
“嗯?去哪?”
“出一趟差,去川蜀,大概三五天。”
“那么久?”
“有一场比赛,持续一星期的。”甄赤玄说:“昨天是开幕式和表演赛,之后要轮到我们出场了,没到场算弃权。”
这次比赛奖金非常优厚,他想给付宽多攒点钱,以后面对那个大学老师也有底气一些。
付宽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点点头,“你到那别吃不干净的东西,那边又潮吃的又辣,注意多喝水。”
“知道了。”甄赤玄笑了笑。
“你先去拾行李。”付宽说:“票订好了?”
“嗯,我和胖哥一起。”
“行。”付宽说:“你屋里没什么隐|私吧,一会儿我顺手把房间整理一下,床单被罩都洗洗。”
“没有隐|私,不用洗。”
“没事儿。”付宽说:“记得每天发个消息。”
“好。”甄赤玄笑了笑。
……
如果不是交流会,江海州大概把这一届送走都不会知道自己班的学生到底长什么样,现在他坐在小教室里,面前大约十几人都是交流生,后面是自己班的那三四十,加起来整个教室坐的满满登登。
他问这些交流生,“你们都是大三的?”
“是的。”一个男生说:“机会珍贵,名额有限,我们这届人选出来,差不多就够了。”
江海州心想,也不是每个人都珍惜这名额的,他敢肯定这些孩子里不少都能随意和俄罗斯的朋友一起玩儿,他这个一半血统其实没那么重要。
但这天子脚下的人都会说好话,谁也不会互相拆台。
“你们人齐吗?”
交流生互相看了眼,依旧是刚才那个男生道:“付宽不在啊。”
有个姑娘说:“他去哪了?”
“不知道,发消息没回。”
“打电话啊。”
“得了吧您,付宽什么时候接过别人电话啊。”
江海州有些诧异,“他为什么不接你们电话?”
“哎,老师别提了。”付宽似乎很受欢迎,他们刚开始在江海州面前还有些拘谨,闻言叽叽喳喳起来,“付宽超级高冷啊。”
“是啊,他在我们学校什么都不争,任何组织任何活动都不参加,电话号估计都是个摆设。”
“他……”江海州咳了声,“他,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是啊。”有个学生小声道:“老师您叫他回答问题不也没搭理你嘛……”
“他没有女朋友吗?”
“开玩笑!”学生们反应更大了,“他无性恋啊!”
“……无性恋?”江海州说:“真的吗?”
“真的啊。”有人说:“从来都是一个人走,不要恋人也不要朋友。”
“他很难相处?”江海州略略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