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江海州的目光,后者那异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给吃了。
江海州左胸前一直戴着自己送他的胸针,在酒吧也是,课堂也是,发呆的时候还会不时伸手去摩挲。
这么说,是不是还对自己旧情未了?
呵,还是说韩奕走了他没人陪伴,想到了当初愚蠢不堪的自己。
他心下冷笑,自己定是想多了,他江海州怎么会没人陪?身边一天换一个帅哥,教室里那群眼神放光的男男女女,江海州到底是江海州,一切卑微的东西都和他无关,包括自己。
“别来无恙啊。”付宽说。
……江海州呼吸一滞。
不结巴了,声音里多了一丝成熟清冷,带着明显的疏离。
他三年没听付宽说话了,此刻竟有种想把人揉碎填进自己怀里的冲动。
感受到肩膀传来的越越紧的剧痛,付宽下意识蹙眉,“江老师,这可不是对交流生的待客之道。”
江海州愣了愣,猛地把人放开,清了清嗓子,足足一分钟才说出话来。
“这三年,你过的好吗?”
换了新的环境,新的人群,新的生活。过去的记忆还留下多少。过去的人还记得多少?你还记得我吗?还……喜欢我吗?
江海州手在发抖。他做事向来踌躇满志,第一次没了把握。
付宽嗤笑一声,“好不好与你何干?”
已经分手了,现在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你别这么和我说话。”江海州眼圈发红,好似发狂征兆,这三年他对付宽一无所知,每天都害怕他过的不好,知道那个黑客肯定跟着他,一边放了心又一边生气,一边又痛恨自己厌恶自己,没人比他更纠结了,如今只是问候一句就得到了这样冷漠的回复,凭什么?就算真的分手,想关心他还不行吗?!
付宽笑容不见了,冷淡道:“我以为我们互不相干了,现在看来,州哥是还没玩够我呢?”
江海州咬牙,“我联系不上你,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我很想你,每天都很想。”
付宽嘲讽的哼了声,没说话。
“对不起。”
“别道歉。”付宽看着他,“不值得呢。”
“……”江海州被噎的脸一沉,“付宽,你他妈再这么阴阳怪气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操了你。”
要是以前,江海州稍微说一句重话付宽都要掉泪,现在这人却一点都不害怕。
“呀?”付宽故作惊恐,“没想到x大这种名校看起来衣冠楚楚为人师表的教师居然会说这种话,可真是吓死我了呢!”
“你!”
忍不了了!江海州面色狰狞,猛地扣住付宽手腕把他转过去按在门上,从裤子上抽出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