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狗血?”
瓷砖泛黄边角有磕损,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要是纸质的早就没了。
门上有一把锁,没有生锈,应该是近期换新的,金属部分还有一层合金的亮光。
江海州摸了摸身上,胸针被他放在家里了,不然也舍不得用,那是付宽送自己的第一个礼物。
他想了想,看李卓凡手上有个开口戒指,不由分说的撸下来掰直,对着锁孔鼓弄了几下,锁头“啪嗒”一声弹开了。
“操,你怎么什么三教九流都会?!”李卓凡表示震惊。
江海州没说话,这也是他刚才没追上那俩人的原因,这锁从外面开容易,从里面……这厚厚的铁门他真未必踹的开,万一出意外被锁里,他们都是瓮中之鳖。
门打开,几个人轻手轻脚的进去,里面空间出人意料的很大,像个古时的府宅一样,正对着还有一间房子,地基高,门口有那么大概五六节台阶,有两棵歪脖柳树死气沉沉的垂在两边,还有两尊石雕屹立着。
“真有意思,外面是瓦房,进来却别有洞天。”门口没有门当和户对之类的东西,空荡荡的,里边却还有石狮子。他走近一看,“啧”了一声,“不是狮子。”
“那是啥?”李卓凡也过去摸了摸。
“这应该是……吻兽。”江海州说,“吻兽是古时建筑物上的装饰雕像,用来辟邪震鬼,但一般都筑在房梁屋脊或者边角房檐,很少有这么立在这的。”
应该是半吊子做指导的,这吻兽也并不致,不认识这玩意的肯定认不出来。
“窝草!”这下李卓凡对江海州刮目相看了,“老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他娘还是个学霸!”
几人跨上台阶,这次门没锁,他们很容易就推开了。
第二个门里面的空间大约有一间阶梯教室那么大,很干净却也很破旧,泛着一股泥土和香灰混合的气味儿,的确是庙宇的设计,只不过供奉的都是排位,半包围着香案,阶梯式整齐有序的排列,能有百十来个,每一个面前都有一根蜡烛,蜡烛规模和村口长生童子那的一模一样,只不过童子前的蜡烛是红的,这里的都是白色。
没有穿堂风,但烛火自己会微微跳跃,上百支白色蜡烛的烛火在牌位前悄无声息的燃烧着,这场景胆子再大的人都会觉得诡异甚至毛骨悚然。
屋里被映的灯火通明,往上看并不高,和一间普通楼层大差不差,天花板被一层灰蒙蒙的布蒙着,没有安装照明设施。
“靠,不会连电也没通吧?”李卓凡声音很轻,但却透露着难以置信。
“有可能。”江海州也有些无语,他无法想象没电的人该怎么生活,如此原始。
付宽往前走几步,去观察牌位上的字。
牌位后面是墙,没有窗户也没有后门,江海州走到两边,墙上刷的白漆壁画和浮雕已经泛黄脱落,偶尔能看到几张面目狰狞的脸,认不出是谁,凶神恶煞的,混合着泥土,看起来让人有些不舒服。
中间除了香案上的牌位香炉,前面的三个蒲团之外,也没什么,两边除了浮雕外,就剩下两座立着的石碑。
江海州走过去,眯起眼看那碑刻,碑阳有字,碑阴没有,应该是记录的什么东西,用的还是篆体。
“这村子难道是个隐藏的文化大学者故园?”李卓凡试图读一下,一个字都没看懂。
江海州摇头,“我更觉得这是在装神弄鬼。”
“什么意思?”
“有的字古代没有,包括异体字在内,有很多错别字错用字,更像是学艺不的人照着什么东西仿刻的,看着很违和。”
“嚯。”李卓凡已经重新刷新了自己对江海州的认识,什么异体字这种高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