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冷门的一个形象,长寿王的儿子。相传长寿王抓到邻国的梵豫王,却把他放了,但梵豫王是个东郭先生手底下的狼,回去不服气又要打长寿王,然后这个没脑子的长寿王就和太子也就是长生童子改头换面变成普通人去了敌国,后来长寿王被杀了,gc是他告诉儿子别寻仇,说忍才是孝道,告诉他不结怨,行慈善。然后他儿子真的就谨记教诲,之后梵豫王都躺他腿上了也没动刀子,后来就是梵豫王忏悔皆大欢喜的故事。”
“这……”李卓凡说,“这也太傻逼了吧?!”
“佛教故事,一般都是这个调调。”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信佛吧?”
“不。”江海州说,“以前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科普你这种文盲还是绰绰有余。”
文盲噎了一下,“那这村子为什么供奉长生童子啊?”
江海州没回答,付宽脑海里闪过什么没抓住,最后停留在甄赤玄的那句嘱咐童子别去。
二者有什么关系吗?长生童子代表着隐忍,谨遵父孝,是一个现代人不会推崇的比较愚昧的形象,和这个村子的忌讳有什么具体的联系?
三人继续往前走,付宽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蜡烛已经烧完,那个地方已经重新回到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出来。
听了一个故事后,李卓凡的心态并没有放松,依旧神情恍惚十分紧张。
“这个村子没有信号,因此也不会有有价值的电子设备,比较原始,村民之间的联系可能全靠两条腿,所以不会有多大。”说不定更像几户人家排布在一起那样,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定期去外界采购,估计可能有车,但数量不会多,质量不会太先进,这是江海州的猜测。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网上全无消息也没有什么主播之类的来此探险,根本狗屁都播不了,顶多拍个记录片带出去,可是这村子又不像封门村一样有“中国第一鬼村”的评价,谁会来这儿折腾。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第一户人家门前,江海州打开火机看了眼胸口的怀表,是他在犄角旮旯临时抓起来方便备用的,现在时间接近凌晨两点,他们在路上光是开车起码走了四十多分钟,加上找路线浪的时间,已经耽误很久了。
“乌漆嘛黑的,挨家挨户进去搜吗?”李卓凡问,“还是等天亮问问有没有认识彭家小孩的?”
“等亮天怎么也得五六点,这几个小时要是发生了什么,人早就凉了。”
“那怎么办?”李卓凡没想到这茬,吓一跳。
“我现在担心的是问的话会不会到告诉咱们,如果不肯开口,要不要用点别的方法。”江海州叹气,“很多村子都很排外,帮亲不帮理。”
“而且从小干农活的人一身蛮力,要是打起来不会太轻松。”说罢江海州看了付宽一眼,又叹了口气,小不点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所以尽快解决吧,这破地方他真是不想来第二次。
“那找个小孩儿问问?”李卓凡说。
“哪有小孩儿?”江海州说,“而且你别以为小孩儿就好忽悠。”
李卓凡还想说什么,江海州突然“嘘”了一声。
四下里恢复了一片寂静,不时有犬吠和不合时宜的鸡鸣,还有不知名的鸟兽在叫,不知是不是夜莺猫头鹰,叫的十分难听,像婴儿哭泣,让人有些惊悚,明明是平原的村庄,却给人一种原始森林不见天日的既视感。
“怎么了?”李卓凡小声道。
“随口一嘘,一健身教练怎么那么怂。”江海州鄙夷。
“靠!你懂个屁!未知才恐惧!”李卓凡恼羞成怒,“别他妈胡乱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