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有两个人把李论抬走包扎去了,江海州看着付宽,忽然就凑近他低下头。
“怎么?”
“脸上什么?黑的。”
“额。”付宽刚要摸上去,就被江海州拿开了手。
江海州擦了一把付宽的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是巧克力的味道。
“操。”他气笑了。
付宽也笑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怎么你了,都让人捅了还他妈有心思占便宜!”
付宽擦了擦脸,“很烦。”
“嗯?”
付宽没说话,无端的就很烦躁。
江海州盯着付宽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接了个电话。
“什么?”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江海州看起来很是错愕,愣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话,“不可能,付宽什么人我不清楚吗?行了,谁再传把他们封严实了……不然呢?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艹!”
他还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堪称窝火,也不知道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内容。
付宽跟着江海州进了清创室,李论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准备打破伤风,没伤到什么内脏,但刀很锋利,挺长的一道口子,短时间内是要当个“虚公子”了。几个人好歹松了一口气,付宽听着医生和他交代着一些注意事项,心想自己真是个煞星啊。
李论坐在那输液,医生出去给别的伤员清创去了,江海州上去对着李论的腿就踢了一脚。
介于江海州的一脚是能把车前盖踢出一个坑的人,这一脚的力道他起码了七成,饶是如此,李论也疼的眉头紧蹙,刚包好的伤口又裂开,渗出了血迹。
付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神色淡漠。
江海州手插着口袋,“你这一刀挡的倒是麻利啊,随时关注呢吧!”
付宽想,江海州真是的,人家挡刀子竟然不是先感谢,反而先醋一通。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李论活该,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凭着娘炮般敏锐的第六感觉得,李论不仅对他有意思,还有一些对付诸实践跃跃欲试的想法。
李论咳了几声,没说话。
江海州还想说话,手机里又来了电话,他直接出去接了。
付宽看了眼李论,后者也抬眼看他,眼里一片平静。
“晚上,吃饭没?”付宽突然问。
李论怔了一下,点点头,有些受宠若惊。
“葡萄糖,滴慢点。”付宽说完也出去了。
付宽去完了厕所,想和妈妈说一声自己没回家,现在已经很晚了,不过这时候他妈都没来消息就证明是出差去了。他松了一口气,今晚的事情太突然,谁能想到会在每天都进进出出的家门口发生这种惊心动魄的事。
欠了个大人情,怎么办。他本来就不想和李论扯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这回简直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洗完手烘干,刚要出去,身后就传来“咔嚓一下的落锁声。
付宽浑身的汗毛猛地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