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素不跟他聊天,也不出这个破地方,他没法只能来的勤快点,彭素也不愿意搭理他,有次李卓凡实在没忍住,动手把他按在那小破床上给亲了。
也没怎么样,就亲了能有几秒钟,那孩子就懵的跟什么一样,脸当时就白的没了血色,给他吓得以为强吻出心脏病了呢。
李卓凡叹了口气,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他得先做一通心里建设,看看自己今儿是不是太凶神恶煞,是不是太脸上哪儿黑容易吓到人,觉得都没有之后敲了敲门。
里面哎了一声,喊了句“吴姐。”
这是把他当女老板了。
李卓凡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片刻门开了,看到是他之后彭素脸上原本平静的表情突然就裂开了一条缝,然后猛地要把门关上。
李卓凡把手一挡,健身教练的力气不是盖的,一个指头基本对面就得缴枪投降。
“你来干什么?”
彭素的脸已经白了几分。
“看看你。”李卓凡不由分说的进去,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彭素看他锁门,抖着唇退到了小床上,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抖着声说出一句,“你、你放过我吧。”
“我他妈把你怎么着了啊?”李卓凡愣神一秒,突然就被气笑了,“怎么说的跟我□□了你百八十回似的,我不就亲了你一口么,要真想对你怎么着,你现在还能好好站起来给我开门?”
彭素小脸儿一绷,拧眉不语。
李卓凡上前,手刚搭在他额头上,就被“啪”的一下打开了,顿时疼的他心里骂娘。
“我不是占你便宜,”他耐着性子解释,“吴姐说你生病了,我摸摸。”
彭素似乎是被“摸”字刺激到了,直接缩到了最里头,不过床铺本来就不大,缩不缩对长胳膊李卓凡来说没什么区别,伸手一抓就能扯过来。
“我没事,你走吧。”
李卓凡沉着眼皮“啧”了一声,想摸根烟又算了,这小破屋抽一根能特么吸一天二手的,他看了看四周,除了一张单人床外没别的了,小的可怜,没有窗户,乌漆嘛黑。床上一张桌子,上面一个小灯,几本教科书,他当年读书读的稀巴烂,压根看不明白是啥玩意,上面写着必修一,什么鬼。
“我今儿来,是和你说正事儿的。”
彭素不相信他能有什么正事儿,一个正眼都没给他。
“我找人教你念书,你多陪陪我,这条件怎么样?”
别的都不行,给钱不行,给房不干,他李卓凡不修图的照片放出去都有大把好条儿上赶着□□,人就是贱,求而不得的总是好的。他这回寻思着聪明点儿,投其所好,不是爱学习么,那就找付宽帮个忙,不过得先征求江海州同意,所以江海州去俄罗斯之前他就把这码子想了好久的事儿提了嘴。
没认识付宽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江海州能教么?那厮特么估计九九乘法表都不会背。他朋友也别想着能会,都是一起混的,也就付宽是个学霸,还是超级拔尖那种,江海州这人奇葩,认识的人也极端。
不过九九乘法表他也不会,谁也别笑话谁。
果然彭素一听,眼睛亮了亮,随即似乎像是才听到那个附加条件一样,又黯淡下来,“怎么陪,你说吧。”
这视死如归的架势跟“什么体|位你开价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