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深夜十一点。
按理说应该回去睡个觉调整下作息。
楚汛轻咳说:“我还要去一个地方玩。”
蔺焰尘问:“去哪?”
楚汛神神秘秘:“天机不可泄露,到时你就知道了。”
他在网上早早查了攻略,心向往之,不过实际上也是第一次来,兜兜转转一个小时终于找到地方。
还没进门就可以听到动感的舞曲音乐,蔺焰尘问:“又看什么表演?酒吧?”
楚汛一本正经,轻咳一声:“你马上就知道了。”
推门而入,喧嚣刹那间从室内轰然胀出,舞池像是沙丁鱼罐头,挤满人,摩肩接踵,色灯球旋转,五颜六色的光斑旋转,嘈杂音乐震耳欲聋,空气里糅杂着香烟和香水的气味弥漫,香臭古怪,不知道是暖气开到最大还是因为人多,室内暖热有如夏天。
台上几个年轻貌美的白人男孩登场,个个长腿翘臀,身材火辣。
他们来时,正好开始一场新演出,炫的灯光先熄灭,再亮起,照在t型舞台,几个穿着西装的在台上站作一排,音乐响起,他们随着乐点起舞,跳得十分整齐,就是有些舞蹈动作有些性感的过分。
歌舞表演?不才看过?蔺焰尘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台上的帅哥跳舞跳着跳着外套没了,再跳着跳着又一件衣服也没了,上身只留假衬衫领和领带,露出壮结实的臂膀和胸膛,他终于迟钝地明白了。
靠,是男脱衣舞表演!!!
蔺焰尘愣完回过神,“唰”地扭头去看身边的楚汛。
可不得了!
楚汛双眼放光地盯着台上几个帅哥,脸上还带着腼腆羞涩,好似是朋友强拉他来,他走错地方,不得不看,又不得不被的表演吸引。
蔺焰尘现在可算是发现了,楚汛不但好色,而且闷骚,轻易他还没看出来!
一场表演结束,舞男们身上只剩一件紧身内裤,观众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往他们的内裤塞钞票,顺手揩油。
蔺焰尘心中警铃大作,眼睁睁看到楚汛真他妈掏了一把钞票出来,跃跃欲试,把他吓得够呛。
他连忙抓住楚汛的手,乱七八糟地说:“你要摸就摸我,我还不够摸吗?我的身材也没比他们差啊!”
这话说不出的酸,楚汛其实没听清蔺焰尘在说什么,但因为被拦了一下,眼睁睁错过了塞钞票的好时机,冲动就没了,这事实在破廉耻,那几个小帅哥从他面前离开走远了,他实在不好意思追过去摸。
蔺焰尘刚松了半口气。
台上的舞男们跳完一场劲舞,主持人做活动,抽一位观众上台互动。
说:“就那位穿着藤色外套的亚裔先生吧。”
怎么感觉在说他?楚汛左顾右盼。
白人帅哥跳下台拉他,仿佛含情脉脉地说:“先生,就是你。”
真的是我!楚汛受宠若惊,二话没说,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