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卿认真地想了想,当真被他想起一些事,脸上不悦之色初显:“我听闻庭花小阁近日新来了位美人,琴棋书画样样通,关键,是身姿曼妙,男生女相。”
顾玄弈低头摸鼻,安文卿看他这副心虚模样,冷笑,“我还听说,你去的挺勤快,怎么样,传闻符不符实,那小公子可入得了您的眼?想必是能吧,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专程去瞧他。”
“咳。”顾玄弈抬头望天,“今天这天气不错呀。”
安文卿悄悄翻个白眼,嘟哝:“改日我也去瞧瞧。”
身处安文卿家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顾玄弈不敢做亲密之举,只能靠近安文卿,脸颊近在眼前却碰不得:“啧,哪里来的这么大一股醋味,子晏,你家什么时候开始经营卖醋了?”
“说吧,今天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安文卿起顾玄弈的画,卷好,拿进屋里放好。
顾玄弈寸步不离地跟着,待安文卿回屋,帮安文卿将房门关好。
安文卿:“我们不是说好,不会在我家……”
顾玄弈耍无赖地抱紧安文卿的腰:“可是我想你啊,这年过的,我有一个月没碰你了吧,人在面前我都还能再忍下去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出家去当和尚。”
“你还没说……”
“不急,等会儿再说。”
安文卿半推半就,最后还是妥协了,眼角瞥到敞开着的窗台,起身关好。
下人领着马义来到院子里,画桌和纸砚毛笔都在,却不见人:“奇怪,刚刚少爷和他朋友还在这。”
马义倒不在意:“他们应该在屋里,你下去吧,我自己去找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安文卿房门前,正要敲门,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大白天,为何门窗皆紧锁,联想到比他早一点来的客人是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杵在门前久久未动,屋里虽然没有声响传出来,可他脑海里的画面已经控制不住想入非非,原本要叩门的手紧握成拳,狠狠砸在一旁的墙上。
动静很小,应该惊动不了屋内正翻云覆雨的人。
“呵……”马义慢慢退后,直直盯着屋门,轻声细语地念叨着,只有他自己一人听见,“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顾玄弈,珍惜这最后的时刻吧。”
安文卿倚靠在床头,慢悠悠穿上衣物,顾玄弈用脸蹭着他的背,撒娇一般嘟哝:“我没吃饱。”
“别……我还想下床走路。”
顾玄弈叹息一声:“子晏,你这身子骨,偶尔练练吧。”
安文卿真想转身踹床上那人一脚,忍着:“你要是喜欢身子软的,尽管去找楼里的小公子们,这不正巧来了位新鲜美人吗,你去抱着他那软绵绵的腰身!”
顾玄弈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安文卿:“你怎么又提他,我虽然好奇去见过他几次,可真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安文卿一挑眉,顾玄弈妥协着说出实话,“好吧,他给我敬酒的时候可能不小心碰过他手指,除此之外,绝无其他。”
安文卿自然是信,可信任归信任,顾玄弈这些时日常去那些地方,心里难会有一丝不悦情绪。
顾玄弈正经下来,解释:“再说了,你不是怕别人知道我两的事,我偶尔去几次,也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