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鹤动了动,觉得陆湾的床的确有点小:“算了,我明天去给你换张新床,像我房间里那张一样。”
“这床还能睡人,为什么要换,不要浪钱。”陆湾拒绝,长时间被穆鹤压住半边身子,现在有些发麻,于是催促,“这么晚了,少爷还是躺好早点入睡。”
“好啊,你还嫌我烦是不是?”穆鹤毫无睡意,故意开玩笑挠陆湾胳肢窝,陆湾怕痒剧烈挣扎起来,乱蹬的腿曲起时不小心蹭到几次穆鹤的下-体。
气喘吁吁之间,穆鹤突然加重力量,压制陆湾的身子让他不再乱动,陆湾觉得气氛不对,渐渐平静下来,疑惑:“少爷?”
穆鹤喉结滚动,他思考几秒,问陆湾一个问题:“小湾,你有没有用手……纾解过自己那里?”
单纯不经事的陆湾并没有听懂穆鹤的话,穆鹤难受得紧,有些不管不顾起来:“你帮帮我,我教你怎么做。”
穆鹤那时没有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他认为两个男人互相帮忙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也算是有经验的前辈教没经验的后辈一点生理知识。
作为男人,总要经历纾解被无故挑起的情-欲。
穆鹤抓着陆湾的手,紧张万分地让他伸进自己的亵裤里。
陆湾整个人僵住,像是被那滚烫的脉搏烫伤一般想要缩回手,而短暂的他人之手触碰自己那里,已让穆鹤感觉到舒爽,他抓牢陆湾的手,语气强硬:“听话!”
陆湾抖了抖,终究是没敢违抗少爷的意思,闭着眼睛赴死般任由穆鹤使用他的手。
黑暗中,耳边灼热而明显的喘气声躁动了空气,躁动了心房,陆湾在腻腻歪歪的磨蹭之间也起了反应。
穆鹤倒不像他那般扭捏,感觉到陆湾的变化,很直接地伸手帮他解决。
几乎是同时,一切结束后俩人用毛巾擦掉痕迹,背对背躺在床上。
穆鹤沉寂许久,跟陆湾解释:“你不用觉得羞耻,是男人,总归要经历的。”
陆湾背对着穆鹤,轻轻“嗯”了一声,心里虽还有疑惑,终究是没敢问出来。
穆鹤从陆湾手上讨到甜头,觉得比自己动手舒服,俩人这般又过了两年,第三年春,当他再想让陆湾帮他,陆湾却躲着他。
一日穆鹤将陆湾堵在园子里,硬逼着他说出原因,陆湾才解释:“老爷已在张罗少爷的婚事,这种事……这种事……以后还是别让我做了。”
陆湾已不似两年前那般懵懂无知,已经十五岁的他渐渐摆脱少年的稚嫩,有了些男人的英气,只是太过瘦弱,看上去又有些柔柔气气。
他到底知道了些,这种情动是正常,但两个男子互相解决……却不怎么正常。
穆鹤这几天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经陆湾这一提醒才发现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就说他这几日跟母亲外出,怎么总碰到一些对他娇羞一笑的姑娘。
他暂时没有成家立业的想法,一时觉得烦躁,放开了陆湾,陆湾便跑了,之后躲他更甚。
等穆鹤觉察到自己不对之时,那时父亲已经替他挑好一位门当户对的姑娘,俩人见过几次,穆鹤不讨厌她,也没想那么多,应了。
婚事安排在三个月后。
穆鹤朋友不少,他出手还算阔绰,狐朋狗友自然也不少,听闻他直接就这么把婚事定下,那帮人便起哄让穆鹤先开个苞。
穆家既传统又保守,没像当地几家大户一样,给自己宝贝儿子整个贴身丫头,所以穆鹤至今还未碰过女人。
那天喝了点小酒,在朋友的怂恿下,穆鹤跟着他们一同来到了风月场所。
也就是这天,穆鹤发现自己对着美艳的女人根本无法动情,就算她们极尽挑逗,自己还是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