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怎么这么凉,要不然我们还是明年天气变暖的时候再去旅游。”
“明年复明年,旅游要趁早。”姜笑睨着他笑,“天气变冷也要出门,秋天冬天都一样,再说有你在,有什么好担心,车票已经订好,昨晚还看到你开着电脑兴致勃勃搜索路过行程,要是突然不去,岂不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靳寒舟和那两个小孩拿着旅游名单商量讨论来来去去,最终还是不能决定究竟要去哪里旅游。看他们愁眉苦脸,姜笑终于伸出援手,提议乘坐绿皮火车,停在哪里就去哪里。他们没有老板控制假期,有大把时间,资金足够,累了便原地休息,随心随意,还可欣赏沿途风景。
这个建议得到支持,坐哪一趟火车抽签决定,已早早定好。
“我又没什么关系,你管我那么多。”靳寒舟瞪他一眼,口中嘟囔,脸却忍不住乖乖贴住姜笑的掌心,垂下眼皮来回磨蹭。
姜笑轻轻拍一下他的脸,“好了,起来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靳寒舟一脸茫然。
“你忘了?今天阿悦要去弹钢琴,我们坐家属席观看,得穿正装出席。”
“我没忘,但”
“没忘就乖乖换上。”姜笑从衣柜取出一套西装扔过去。
靳寒舟错愕睁大眼,呆呆捧住西装,昨晚睡觉,导致头发乱糟糟翘起,看起来有点儿傻。
“是你的西装?”
“是你的。”
“我没有西装,我从来没有穿过西装。”靳寒舟皱起眉,想不明白。
“现在有了。”姜笑拍拍他的屁股,站在后面毫不客气揪着他的短袖下摆一把往上拉脱掉,边说:“之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就趁着你晚上非要抱着我睡觉的时候量了一下尺寸,应该合身,量身定做。”顿一下,又问:“怎么不出声?不喜欢穿?”
身前的青年像一具木偶,乖乖任他摆弄,喊他低头就低头,喊他抬手就抬手,就是不吭声。
半晌,姜笑终于把西装完完整整套在他身上,端详片刻,作出评论:“很帅。”
熨帖得体的西装使他整个人变得神干练,双腿修长而身材挺拔,从莽撞生锈的铜锤变成了锋芒毕露的剑刃,不过头发太乱,看不见眼睛。
姜笑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一顿,松开手,拍拍他的脸:“干什么这副表情?”
话音未落,靳寒舟已死死抱住他。
他眼眶湿润,狼狈地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闷声闷气说:“只有你关心我。”
姜笑既无奈又好笑,揽住他的腰说:“怎么会?你人缘不错,又强大,大家有事都喜欢找你帮忙,关心你的人也不少。”
“我不管!”
人缘再好又怎样,他喜欢的又不是别人,只有他爱的人关心他爱他,才会让他像三岁小孩在路边捡到糖,整个世界的春花都在瞬间绽开。
其余人都是麻烦,唯有姜笑叫他欢喜。
“你要永远爱我。”
不然他就去自杀,变成鬼也要日夜缠着他,入他的梦,吃他的气,叫他永生永世忘不掉。
姜笑弯起唇角,怀里抱着个热腾腾的大暖炉,哪里能不爱?
偏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好。”
姜悦正在房间来回踱步,一张脸严肃皱起,年纪轻轻非要挤出几条皱纹。少年亦换上小西装,模样与姜笑五成相似,线条更为凌厉,英俊帅气。
不过他十分焦虑,姜笑打开门,正好看见姜喜拿着一瓶子追在他后面着急喊:“阿悦阿悦,你别动,定型喷雾还没喷呢,你头发还没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