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把双腿屈起,靳寒舟本来趴在他身上,不由自主身体前倾,下半身的存在感突然增强数万倍,下一瞬,他失控低伏,只因有只作恶的手在他下面玩弄,一股电流汹涌流窜,撞得他神志不清。
男人握住他的命脉,喘着热气在他耳边低喃:“坏东西,这个怎么起来了?”
靳寒舟眼眶泛泪,艰难抬起眼,手指不甘心下滑,钻进男人的裤子里面摸到同样的东西,眼角绯红却满脸挑衅,“你的也起来了。”
姜笑低低一笑,亲吻他的脸颊:“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靳寒舟剧烈喘息,额头死死地抵住姜笑的肩膀,声音断断续续:“看、看我们……谁厉害。”最后一个尾音骤然上升,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姜笑的手指抚弄揉捏,阵阵电流涌起,靳寒舟弓着身,脚趾蜷缩,整个人险些喘不过气。
但他不甘示弱,紧紧盯着姜笑,手指在裤子里面摸索,姜笑的面色渐红,笑意也逐渐消失,向来温柔的眼睛展现出野兽的凶狠,仿佛就要将他整个人撕烂。
两匹野兽在病房里博弈纠缠,被褥底下的肉体大汗淋漓热气腾腾,夜色中仿佛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空气里漂浮湿腻气息,热度逐渐上升。不知何时,双手十指相扣交握在一起,整个病房升起时有时无的低喘,两具肉体似乎都从水里捞出,汗水沿着肌肉线条滴落,转眼就被热气蒸发,窗户玻璃仿佛蒙上一层薄薄的雾。
一直玩到后半夜,这场战争才算结束。
靳寒舟似八爪鱼般缠在姜笑身上,这一日的焦躁不安直至如今才勉强平息。
姜笑向来浅眠,但现在怀里抱着个大暖炉,竟然也难得睡得舒适安稳。
他们睡觉之前锁了门,天亮后,阴云已散,阳光明媚,姜家的两个小孩被关在外面,茫然不知所措面面相觑,作为好友,萧客来晚一步,见状问起,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默契摇摇头,露出苦闷表情:“门锁了。”
萧客拧了一下,还真是,“阿笑睡觉有锁门的习惯啊?”真是废话,锁门算什么习惯,不过这里是医院,“真是怪事。”
三人站在门口,敲门不是,不敲也不是,姜笑本没有严重到要住院的地步,现在出院时间到,但是大清早,又怕惊扰到他休息。
姜家两个小孩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东西,里面是两个大人的替换衣服,姜喜看一圈周围没有看到靳寒舟,心里猜想昨晚那么冷,他应该是进去和哥哥在一起了。
萧客见她若有所思,顺口一问,姜喜大致说了一下,突然,萧客眼睛一亮,“哦?”
似乎明白了什么。
姜喜对上他的眼睛,亮光一闪,“哦。”
姜悦担心不已,原地转圈,听见声音,歪头看过来,“你们哦什么?哥哥怎么还没出来,要不然我们撞门进去!”说完作势要踹。
萧客赶紧把这小鬼的脑袋摁住,“别别别,你哥难得睡一场好觉,你就放过他。”
话音刚落,门从里面打开,姜笑站在另一头打量他们,“你们怎么了?”
姜悦蓦地瞪大眼,目光落在哥哥肩膀上一串牙印上,半晌,脑袋好像被狠狠敲了一记,不由自主张开口:“哦!”
姜喜赶紧把袋子塞到他手里,一只手捂住眼睛,“衣服衣服,哥哥快换上,天气凉了。”萧客配合把门给拉上。
才开门就又被关进去,姜笑愣了一下,一时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片刻才拿着衣服袋子转过身,苦笑对靳寒舟说:“其实我害怕孤独,所以一直不希望那两个小孩长大,年纪越大,就越是猜不透他们的想法,好像被屏蔽在外,我不喜欢。”罢了又不轻不重拍一下靳寒舟的屁股,挑挑眉,“快起来穿衣服,不要赖床,不要撒娇。”
“啪”的一声脆响,靳寒舟光着腚趴在床上,听见声音腾地一下起来,捂着屁股面色涨红。
“你”
他想骂他坏,声音还没出来,姜笑突然勾起他的下颚,在他耳边一字一字说:“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