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姜笑突然掀起他的刘海用发卡夹住。
“你很有趣。”他欢悦地笑,罢了又像对待宠物那样抚摸靳寒舟的脑袋。
明明头发被掀开已经很多次了,靳寒舟还是有种古代女子被掀开肚兜的羞耻感,浑身烫得红透,从脖颈到脸颊到耳根都被染红,他在别人面前分明那么凶悍,到姜笑这里却完全不中用。
靳寒舟暗暗咬牙,别开头用眼角余光睨着他说:“你怎么总是这么突然?”
姜笑只是对他微微笑,并不说话。
他当然不会说这就是他发现的秘密。
怎么不有趣?
靳寒舟掩饰慌张似的大叹一口气,“不要乱摸我,也、也不是不能乱摸,下次摸我的时候先告诉我。”
“为了保证公平,我也会问你。”他突然伸出手,在姜笑脸颊边上虚晃,兴奋又小心问:“我能不能摸摸你?”
姜笑一怔,困惑说:“也不是不行……”
只不过为什么要摸?
话未说完,靳寒舟炽热的手掌已经抚到他脸上,配合他异常兴奋热情的面孔,好似在探寻宝藏。忽然,他一下缩回手,握紧拳头满面严肃:“我摸够了。”
“哦,好摸吗?”
“非常好。”如评论美食,“下次还想。”
姜笑抬眼看他,笑意浅浅,漆黑的眼睛温柔又纵容,“真怪。”
靳寒舟摸了姜笑那只手拳头越握越紧,直到从姜笑家里出来,才痴痴颠颠举起手掌对着阳光摇来晃去,时而放远,时而凑近。
那里又没有什么大钻戒,路人看他疯癫,小心避开又不由骂上几句,他冷眼一瞥,吓得人匆忙跑路,一转头脸上再度露出古怪笑意。
姜笑开店,咖啡厅与网吧之间两头走。
靳寒舟也没有走远,他就坐在对面的奶茶店,点一杯吃一天,被老板放了无数个白眼。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姜笑,无路可去,也毫无兴趣要去。
姜笑并不知道暗处一直有人在偷看。
他很忙,两家店的生意都很好,又是个勤奋老板,总是自己亲自打下手。
觊觎魁石的人也很多,总有人锲而不舍找上门。
也是,得到这个东西,每年都有国家补助。不过他早就想将这个东西放手,只要两个孩子再长大一些。然而在这之前,上门挑战的人连阿遇也打不过。
姜笑坐在观战席。
新来挑战者正在与阿遇激战,神情戚戚,已显败势。
忽然,阿遇面色微变,挑战者正在使用自爆技能,有三秒钟时间,有一定几率被进攻者中断,进攻者亦有可能失败。但阿遇突然不动,犹豫不决,这一向是他的毛病。
“杀了他。”姜笑轻描淡写道。
“笑哥,我不行的。”大个子露出怯弱一面。
“你可以。”姜笑面容温和,语气残酷,“迟一秒扣一百块钱。”
“哦!”阿遇面色一变,硬着头皮上去。
半晌,比赛结束,阿遇哭丧脸,“迟了一秒,要不要扣工资?”
姜笑微笑,“既然赢了,当然不用。”
阿遇松一口气,马上又有新的忧虑,“卫统那边打电话,说要过几天才能过来,与我们进行轮赛,到时该怎么办?笑哥,重来一次,我不行。”
“阿遇,我不喜欢听这些话,希望你不要再说。”姜笑倚在沙发上,气定神闲抿一口咖啡,冷冷抬眼,“你总说自己不行,看不起自己,连去尝试也不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