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贤岳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若他再往前几步,恐怕就会有百姓无辜受到牵连。
“我没事。”
“阿九,”竺贤岳叫来一直跟在身边的小厮,道:“厚葬白雪。”
“是。”
“皇兄,”竺青不满道:“你为何要厚葬这畜生,他刚刚差点伤了你。”
竺贤岳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伤了我倒是没什么,就怕给白雪下药之人心思是让我无意之中伤了百姓。”
“什么?白雪被人下药了?!”
竺贤岳头疼的看着自家少根筋的弟弟,摇摇头,不再说话。
侯府外
虞晚牵着瞿诀,施施然走进了侯府。
瞿诀现在在侯府的地位,就算是侯爷也要仰仗着他一些。虽然虞晚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虞晚表示没什么稀奇的。自家师傅怎么样都是极好的。
一进来,管家就笑呵呵的迎了上来,但是很显然,不是李管家。
“这位是新来的管家?”五官端正,中停舒朗,是个可靠之人。
“是,小的姓张,若是少夫人不嫌弃,就唤我一声老张。”张管家笑着报上了家门。
“少夫人?”虞晚瞥了眼瞿诀,道:“为何要叫我少夫人。”
瞿诀:“晚晚说的,要肉偿。”
虞晚饶有兴致的笑开,像是春天风光,突然破了重重雾境。
他道:“也是,我们现在去哪?留居?”
瞿诀点头,带着虞晚往留居的方向走去。
张管家跟在后面,不时地说着些趣事。
虞晚看向张管家,道:“张管家,不知李管家现在……”
张管家笑道:“少夫人有所不知,张管家不知怎么回事,前年的时候突然整日整夜的做噩梦,发虚汗,就连身上也起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毒疮。当时府上闹的是风风雨雨,生怕这李管家是染上了什么恶疾,于是早早地就叫他回老家休养了。不过后来听说他也没有活多少时间,就去了。”
张管家叹息一声,道:“唉,真是命苦啊……”
命苦?虞晚可不这么认为。
“明明当初就叫他不要再接近留居。”虞晚的眼神透着冷漠。
看这情况,估计去了不少次。
张管家听见这话,半晌回过味来的时候,身后惊起冷汗。心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这位小公子做的?
几人慢慢接近了留居,但是却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书儿,你就让我见见小诀吧,我找他是真的有事情啊……书儿……”留居门口,一个发间生了白丝的妇人正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
“我都说了,夫人,少爷不在这里。”
“你胡说,我不信,我不信,小诀他往常这个时候一直都是在这里的。他,他是不是不想见我,书儿,你就去通报一声吧,我是真的有急事……”
“王氏?”虞晚的声音很轻,但是还是被在场的人捕捉到了。
王氏看起来是十分惊讶的,“小、小虞?”
再转头看到了瞿诀,连忙拖着身体,连滚带爬的抓住虞晚的腿,道:“小虞,你知道的,当初我也是待你不薄,不管你要求什么我都答应你。现在、现在夫人什么也不求,就想着小诀能够救救他弟弟啊……”
虞晚蹙眉蹲下,自己当初虽然是改变了风水,但最多也就让王氏倒倒霉,不可能到这种地步。
除非,有人故意打压。
“张管家,麻烦你请个大夫过来吧。”虞晚扶起王氏,轻声道。
张管家看向自己主子,见瞿诀点头,于是应了一声。
王氏见虞晚愿意帮她,眼泪又不要钱一般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