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姿势入了十来分钟也有些没趣,狭小空间施展不开,他索性在秦宛一坐到底后,分开秦宛的大腿,握住她的细腰,让她前倾身子抓住栏杆,脚尖着地的姿势让秦宛稍微得到了一些主动权,贺迟拍拍她的屁股,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现在换成小碗来吃我了~”像是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似的。
脚触地让秦宛很有安全感,ròu_bàng就杵在她身体里,一突一突地好像在跳动,没有被chōu_chā的ròu_xué漫起瘙痒,痒得秦宛本能地就想要动一动,她扶着栏杆小幅度地移动身体,ròu_bàng磨蹭软肉,摩擦之间舒服得很,秦宛越动越快,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可了劲地把ròu_bàng往xiǎo_xué里泛着瘙痒的那处顶弄,隔靴搔痒,越搔越痒,可不搔不行,秦宛搔了一下、一下、又一下,细碎的快感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越积越多,密密麻麻地聚集到她的脊髓、大脑,秦宛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飘起来了,“恩恩~要到了~小碗要到了~~~”她飞到太空了!
秦宛的灵魂爽到了太空,身体却软绵绵地落下,嫩肉软软地包裹着贺迟的分身,大股蜜液随之倾泻而下,贺迟放在秦宛腰间的手愈发滚烫,他一把拉回秦宛的身体,两只手臂勾起了秦宛的两条腿,挺动腰肢,“噼里啪啦”就是一阵捣弄,放权给秦宛的几分钟他是想保存体力和华,却不想秦宛这个小妮子自己扭着腰到了高潮,却也把他推向了疯魔的边缘,这可就怪不得他了。
秦宛堪堪从剧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身体正被贺迟顶弄得上下晃动,热乎乎的小肉逼里全是蜜水儿,一半被贺迟的黑色裤子吸了,一半被贺迟全给捣成了沫,秦宛“咿咿呀呀”的,敏感的身体被快感掌控,几乎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贺迟……哥哥……轻一点呀……小碗要被……弄坏了……呀呀……”入耳的声音,似乎也有点哑了。
这时候的话,贺迟自然一句也听不进去,他眼眶充血,满心满眼都是弄秦宛,大ròu_bàng极快地插入秦宛的小肉逼,也不全抽出,便又再次没入,耻骨一次次拍打秦宛的小屁股,秦宛娇嫩的皮肤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秦宛的叫声中便又参杂了些哭声,“疼呜呜……贺迟哥哥大坏蛋!”
“我坏?我坏??”贺迟也不知道是恼还是怒,恶狠狠地掐着秦宛白嫩的大腿,都掐出了红痕,“让你妖!让你勾人!看我不弄死你!!!”
大腿敞开的让秦宛的肉径比之前要松软些,贺迟几次畅通地一路直接插到秦宛的宫口,如同钉子钉入木板,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终于让紧闭的宫口开了门,痛并快乐,贺迟和秦宛几乎同时叫出了声。guī_tóu插进zǐ_gōng,小小的宫口紧紧箍住guī_tóu,贺迟再也不住奔腾的欲望,一股热流全然射进了秦宛的zǐ_gōng里。
“乖乖小碗,把哥哥的种子都吃下去吧~!”贺迟轻轻地说。
闭着眼喘气的秦宛没有在意。
大汗淋漓,气息不稳的两人相拥在一起俱是圆满。
秦宛比贺迟恢复得快一些,她靠在贺迟怀里回过头,深深地看着贺迟的脸,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一句话,“贺迟,煞笔。”
话没说完,整个人身体一歪,往一旁的洗手盆摔过去,秦宛马上意识到,这是飞行途中常见的颠簸,只不过比较剧烈而已,事情发生的当下,秦宛还算镇定,眼疾手快地伸手紧紧地攥住栏杆稳住自己,但仍差点坐不稳摔倒地上,还好贺迟的ròu_bàng还半软不软地插在她的xiǎo_xué里,给了她一点支撑,下一秒贺迟的手臂揽过来,把秦宛紧紧揽回他怀里的安全地带。
广播里已经开始播报飞机遇到气流会颠簸的消息,还提醒在卫生间的乘客务必抓紧栏杆。
贺迟一手抓住栏杆稳住两人的身体,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秦宛,低声在她耳边安慰道:“别怕,有我。”
秦宛点点头,后背的强大给了她很大的温暖和安全感,飞机遇到气流本就正常,她心里并不害怕。
但
突然有空姐在外面敲门,“卫生间里的乘客,您现在还好吗?”
秦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