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见他说完了,开口问道:“那小姑娘会不会就是清雪三香?”
宣晟盯着他侧脸看,看得神思不属,更觉燥热难耐,心中一动,坐起身来,“你想知道?”
“恩?”
“我告诉你”说着就俯身吻了上去,唇齿相交,缱绻缠绵,宣晟伸手扯了衣裳,露出壮的胸膛来,正摸到龙渊的胸前去脱他的衣裳。
结果,龙渊一手抵了他胸,将他推开了,说了一个让宣晟想撞墙的字,“热”
宣晟披了衣裳,‘蹬蹬蹬’踹开了王虚实的门。
王虚实正躺在床上拿着大蒲扇慢悠悠的扇着,见宣晟杀气腾腾的走进来,悠哉的问他,“谁惹你了?”
宣晟几步走到王虚实面前,伸手抢了他的扇子,“借我用用”说罢转身就走。
“出去关门”王虚实一脸无奈,就知道有人要眼红,幸好叫小厮多拿了一把,于是从床底又拿出一把大蒲扇继续扇着,懒散的躺了下去。
宣晟拿了蒲扇心游神晃的回房,结果打开门一看,床上的人人没了,房间空了,龙渊不见了。
宣晟叫了小厮来问,但小厮说未曾见到里头的公子出门。
宣晟闻言当即就慌了,连忙进屋查看,一眼就看见了床上放着一枚同样的白玉雪花,宣晟将白玉雪花捡起来,紧手一握,陵阳山庄。然后火急火燎的跑出门去,骑了马极速的朝陵阳而去。
隔壁的几人听到动静开门一看,就见宣晟独自骑马走了,知道应该是出事了,也连忙跟了上去。
王虚实与段空灵坐着破马车追赶,谁知一走快竟然要散了,车夫在前全心全力的驾车,根本没注意到后面的车烂了,还大力的抽打马背,段空灵与王虚实只能一人拉着两面车厢,苦苦挣扎不让它散,但大风灌进来,裂缝越来越大,眼看就不行了。
王虚实只能出声喊车夫,“快停下”
萧子凌在几人前面不远,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吓了一大跳,马车已经裂开了寸许,王虚实已经在喊拉不住了,马跑这么快肯定来不及停脚,如果木板散了往后甩去,车中的人肯定要被甩出去的。
萧子凌见状,连忙骑马跑回去,一面大喊,“在坚持一会儿”,片刻后,跑到马车边,喊一声,“放”
王虚实与段空灵同时放了手,霎时木板‘哗哗’的往后甩了去,与此同时萧子凌一手拉着一人,将两人拉住了。
王虚实长舒一口气,“多谢多谢”
萧子凌瞧见手上有血,仔细一看段空灵的手藏在身后,还有血滴到地上,没有马车两人也走不了了,他这一耽搁也赶不上宣晟了,于是道:“咱们先回驿站吧”
萧子凌下马,“你们两上马”
段空灵道:“我走路就行了”
王虚实摇摇头,“我坐不了马”
此时车夫弃了车,拉了马回来,萧子凌道:“忍忍吧,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王虚实也没坚持,“恩,两人一匹,快走吧”说着又问了车夫,“你骑马晕吗?”
车夫道:“不晕”
两晕两不晕,一个带一个,回了驿站。
三人掉了队,故而只有夜长寒追上了宣晟。
淮州到陵阳并不算远,快马五日就到了,宣晟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只走了两日就到了。
在陵阳山下,夜长寒拉住暴怒的宣晟,因在烈日下跑了两日,脸变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晒的,问了心中的疑问,“怎么了?”
宣晟打开他的手,杀气腾腾的往陵阳山闯了过去,陵阳守卫拦了他,“敢问公子可有信物?”
宣晟急得嘴角都冒出血泡来了,抬脚踹飞了守卫,抢了他的枪,一路杀了上去,夜长寒见状也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