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德面色凝重,“尚未查到什么线索”
走不多时便看见禁军严密把守着一间有门无窗的屋子,胡道:“就是这里了”
宣晟与龙渊走进去,为防走水,屋中的基本没什么摆设,只在屋中正央放着一个案桌,上头放着几个黑色的大箱子,每个箱子上都有一把大锁。
一进屋就有一股闷热之气传来,夹杂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宣晟拿手扇了扇风,“这屋子怎么这么闷热?”
胡道:“许是昨日下了暴雨,屋中又不透风所以闷了些”
宣晟上前仔细看了看案几上的箱子,只见箱子外涂着一层赤色的好像膏药一样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很刺鼻的味道,但细闻之下又和空气中的好似不一样,便问:“这是什么?”
胡道:“这是为了防鼠虫的,今日就是王郎中察觉这膏药有异这才打开箱子看了,发现少了一份考卷”
宣晟俯身仔细的瞧着那箱子,确实有被触摸过的痕迹,那膏药涂得有些厚,一抹就会留下一个印子,不过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来,“你们还真够细心的”
胡身后的一人回了宣晟的话,“因着考卷是下官与其他两位郎中负责看守的,每日都要来查看好几次,几个箱子上面的痕迹都清楚得很,一眼就看出来了”
龙渊看了箱子上的锁,并没有撬过的痕迹,“这钥匙是谁保管的?”
“微臣三人各有一把”说话的正是负责看守考卷的礼部郎中,王书,古亮,张宾。
三人说着连忙将钥匙拿了出来,急忙的解释,“因看管考卷这些天都是住在礼部,昨夜钥匙一直都在身上,片刻未离过身”
“开锁也不一定要用钥匙”宣晟知道有些人能用铁丝开锁,并不为奇。
三人听了宣晟的话在心中大松一口气,考卷丢了,最大的嫌疑就是他们有钥匙的三人,就连张启德话里话外都在怀疑他们。
“可知失窃大概是在何时?”
张宾道:“微臣睡之前来看过,亥时还是好好的,今日辰时王郎中来看就已经被盗了”
龙渊道,“也就说,这失窃的是亥时到辰时五个时辰之间发生的”
“是”
宣晟在屋中走了走,什么发现都没有,就像那考卷凭空消失了一般。
龙渊问了门口的侍卫,“昨夜可有异常发生?”
侍卫答着,“并无异常”
宣晟插了一句话问道,“你们何时换岗?”
侍卫道,“回太子,一日三换,分别是辰时,申时,子时”
张启德道:“微臣以为这出事就是在子时换岗的时候”换岗要走动,既有声响也会乱,最容易出事。
宣晟却是不同意,毕竟门口的守卫这么多,就算是换岗乱了些,也没可能窜进去,而且就算进去了又怎么出来呢?辰时已是天亮,不可能有一个人从里头出来不被发觉。
有门没有窗,要进屋只能从门走,但屋外又有重兵把守,根本不可能进去。
宣晟想,这事又不能伸张,只能暗查,想破案恐怕是难了,想解决得另外想办法。
龙渊出声打断了宣晟,“若是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做到?”
宣晟很有兴致的反问他,“你怀疑那人和我一样是个举世无双的高手?”
龙渊也没答他,只是问道,“能吗?”
宣晟拉了他走到一旁,低声说道,“能不能我们晚上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但现在我有一个主意说给你听听”
“什么主意?”
宣晟微微一笑,拉着龙渊就往外走,一面与后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