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爱人,我也不需要。”
“你的爱人是我,是舒享。”
“放你妈的狗屁,变态,你配么?”
舒享突然不再说话,容皓远对于这突然的安静有些心慌,直到鞭子一样的东西打上了胸口,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舒享还是那个温柔的语气,他又问道。
“皓远,你的爱人是谁?”
容皓远突然哈哈大笑,舒享看到他单薄的嘴唇动了动,说了三个字。
“容皓天。”
“闭嘴!”
舒享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鞭子雨点一样打到了容皓远的身上,他能感觉血已经黏黏糊糊的流了出来,容皓远喜欢诛心,当年他对容皓天就是这样,他享受对方崩溃的样子,即便现在他激怒舒享,自己也会更难捱。
“你不会说舒享这两个字,我来教你说。”
舒享抓着容皓远的头按在了水盆里,容皓远呼吸不畅,挣扎着想起来,舒享的身体都在颤抖,他重重的施力,像是要将容皓远溺死一样,容皓远挣扎在水里的样子真的很漂亮,脆弱的像一株植物。
等他把容皓远从水里捞出来,容皓远已将近半死,他蛊惑一样在容皓远耳边说。
“叫我的名字。”
“做梦。”
“容皓远,舒享这两个字很难念么?”
舒享突然扼住了容皓远的脖子,他甚至能听到容皓远咬紧牙齿的声音。
“做我的爱人就不用受罪了,我会给你安逸的生活,给你舒适的环境,不好么,皓远,叫我的名字。”
容皓远因为窒息而挣扎,他的脸已经憋的通红,嘴角也流出涎液来,但他说的依旧是那三个字。
“容皓天。”
舒享大叫。
“我哪里不如他!”
容皓远觉得真的可笑,很久以前,容皓天也曾经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这句话。
“他比你爱我。”
容皓远勾起嘴角,然后他就感觉有针状的东西刺进了他的身体,接着就是直逼脑神经的电流,他疼的大叫,铁链叮当作响,舒享搂着他轻声安抚,在他耳边说。
“舒享,舒享,舒享,会叫了么,来,叫我的名字。”
容皓远依旧没有求饶,甚至之后的数天,他被舒享用尽所有招数,都不曾叫出这两个字。
除了容皓天这三个字,他也没有再说过别的话,后来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信仰,即便他每次说出这个名字,舒享都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但不知为什么,舒享始终没有侵犯他,甚至连擦边球的爱抚都没有过,他好像执拗的想要得到神上的共鸣,容皓远觉得这个人非常可笑。
直到有一天,他听不见了。
他很开心,他终于解脱了,不用再每天都听那个梦魇一样的声音,那个让他听到就浑身震颤的名字。
舒享好像也发现了这件事,他感觉到这个人抱着他在哭,舔舐他的耳朵,也减少了对他的折磨。
他开始想念容皓天,想念那双手的温度,想念容皓天的触感,想念那个让他安心的怀抱。
“老师,皓远失聪了,我要带他去医院。”
施岭叼着烟看向舒享,就像在看一个蠢货。
“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