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悯言反问:“……她为什么需要。”
此话一出,仿佛一个静音咒,刘楷庭当即没了声,傻愣愣地看着徐悯言,持续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这在徐悯言眼中仿佛一个智障。
然后刘楷庭哭泣着跑开了。
并且一边跑一边用小手绢揩眼泪,大喊道:“苍天啊!我的爱!!!”
徐悯言原地扶着自己的腰背,龇牙咧嘴:擦,后劲竟然这么疼……这该死的玛丽苏光环buff,改天一定要让阿满把它给削了,最好削得连渣都不剩。
被刘楷庭这么一闹,秦函川很快循着声响找到这边来,见徐悯言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扶着腰,忙快步上前:“师兄,谁伤您了?”
徐悯言欣慰:自家师弟真懂得疼人。“不不不,没事,我没事,趴会儿就好了。”毕竟不能和一个被玛丽苏光环荼毒的人计较,什么时候等刘楷庭的疯病好了,再狠狠敲诈他一顿也不迟。
秦函川弯下身,把徐悯言背在背上:“既然这样,我送师兄回去歇息。”
徐悯言第一次被自己的晚辈背,感到有些怪害臊的,但秦函川背得又极稳,似乎一眯眼睛就能在上面睡着,他贴着秦函川的脊背,突然有点无耻地想赖在上面不下来。
当然只能想想而已,他可不想累着他的宝贝师弟。“对了函川,说起下月初内门考试,你有把握吗?”
秦函川说:“有。”
简短而有力量的回答,让徐悯言很是喜欢。
“师兄现在也没什么新东西能教你了,以后进了内门,就多多自己参悟吧。”徐悯言说着,有些惆怅,“毕竟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秦函川:“长江是什么?”
徐悯言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掩饰道:“哦,那是我家乡的一条河流。”
“很美?”
“很美。”
秦函川说:“我的家乡也很美,只可惜回不去。”
徐悯言心想其实我也回不去。
秦函川回到房间,把徐悯言小心扶上床,拿药给他敷背,掀开衣服一看,白玉般的背上一大片青紫分外狰狞,秦函川登时冷下脸来:“到底谁干的?”
徐悯言说:“哎真没事,就一个疯子,等他这回疯劲过了,看他还不跪着来给我道歉。”
秦函川挑眉:“刘楷庭?”
徐悯言一个激灵,用胳膊肘半撑起身子,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秦函川把他按回床上,挖出一块药膏,抹在他背上,听见他惨叫一声,才悠悠然开口道:“猜的。”
徐悯言疼到悲愤:不,我纯良可爱天真善良的师弟不可能这么切开黑,这一定是个意外。
“师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