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是……
他拿过秦函川的杯子一看,顿时心下了然,怒极反笑:“鸾锦姑娘,你真够可以的,方才你说卖艺不卖身,字字如此掷地有声,连我都心生敬佩。我当你是真心敬爱他,没想到你竟把他当做玩物,用起这种下作的手段。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想如何亵渎他?”
鸾锦慌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哀求道:“公子!求这位公子千万不要告诉阿妈,不然奴家就完了!奴家给您赔罪!”
徐悯言心情烦躁如麻,没空搭理她,刚要拽着师弟走,不防秦函川突然像藤蔓一样从背后缠了上来,带着滚烫的体温,亲昵地附在他耳边,呓语一般地呢喃:
“走吧师兄,我们走吧,一起休息去。”
徐悯言莫名开始腿软,有点站不稳了。他赶紧朝乔嫣儿使眼色:“嫣儿,快过来帮忙,扶你师弟回客栈。”
乔嫣儿放下筷子:“哦,好的。”便跑过来,刚要伸手去扶,却也被秦函川一下挥开,他说,“不要。”
徐悯言第一次萌生了把这小兔崽子从窗户口扔出去的想法。
怎么就这么挑人呢?挑完了还缠人!
鸾锦跪在地上颤抖不已,她已经被秦函川的举止惊吓得忘了哭。徐悯言和乔嫣儿可能看不出端倪,但她这种生长在风月场所的人自然一眼看出
这、这怕是龙阳……她不敢想下去了,随意揣度客人会遭受重罚,今日她和其他两位姐妹得知了这样的秘密,纷纷吓得不敢动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
秦函川只觉得自己抱住了一个令人心安的温暖源,他迷迷糊糊间暗想,偶尔特意放纵一下药毒也不错。
他笑着,舔了一下徐悯言的耳朵,惹得徐悯言差点一把将他甩开然后跳出三丈之外。
事实却是徐悯言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头脑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很好,很软,有点甜。他这么想着,干脆含住整个耳垂吸咬,黏黏腻腻,暧暧昧昧,两手也不规矩地在徐悯言身上胡乱摸起来。
乔嫣儿羞得捂住了眼睛,大叫:“非礼勿视!”
徐悯言被这一声叫喊终于刺激得能动弹了,他一个激灵反手用玉扇封住秦函川的穴位,运用真气把自家师弟整个扛起,飞也似地逃离了蝶香阁,仿佛逃离了什么见鬼的地方。
乔嫣儿直在他身后大喊“师兄等等我”,也不见他的轻功脚步有任何停滞。
这混崽子,准是把自己当哪个妹子了!徐悯言咬牙切齿,可他愣是对秦函川怎么也恨不起来,最后只能狠狠把秦函川摔在床上,看了一会儿,还是不忍心,替他解了穴道,自言自语:“哼,怪不得原作里开那么多后宫,你火气还真旺。”
秦函川终于能活动了,他揉了揉眼睛,扯住徐悯言,力气大得直接把徐悯言扯得倒在床上,又趴到徐悯言身边,八爪鱼一样紧紧缠抱住,还嫌不够,搂住徐悯言的后脑勺,结结实实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徐悯言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滚你的煤球的草泥马。
劳资的初吻……
就这么没了。
这么没了。
没了。
含辛茹苦把这个崽子拉扯大,结果竟然上来就夺走了宝贵的初吻!
徐悯言胸腔里充满了悲愤的情绪,无处发泄,现在他的嘴唇被秦函川用牙齿咬着,又不好强行拉扯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师兄……你的味道,很甜。”秦函川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