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恭敬应声说:“是,小姐。”然后扶着富家小姐的手,回房间休息去了。
不多时,徐悯言也饭毕回房,摆开药水符纸,急忙忙地开始画符。
秦函川则在旁边一个人整理床榻被褥,又把光亮亮的旅店铜盆烫了又烫,唯恐用着不干净。
他打了一盆热水走近,说:“师兄,一天累了,泡泡脚吧。”
徐悯言正忙着,说:“我没事,函川你自己先泡吧。”
秦函川没说话,蹲下身就开始给徐悯言脱靴子。徐悯言一惊,手一抖,差点画毁一张符:“你这孩子,你……”
“师兄。”秦函川仰起脸,笑得人畜无害,“今天函川坚持和师兄一间房,就是想和师兄多说说话,师兄不要拒绝我,好吗。”
说着,他扶着徐悯言的脚泡进了热水,手下轻轻抚摸着徐悯言的脚趾,忽然顶准一个穴位使劲一按
徐悯言猝不及防一个闷哼,手指一软,毛笔啪嗒一声摔在了纸面上,一张符纸就此光荣毁容。
“别、别闹……”这死小孩,按的什么穴位。徐悯言咬住下唇,想把笔拾起来重新画符。
哪知秦函川又是用力一按,这回轮到他腰上泛起一阵腻软酥麻,直接软趴在了桌面上,连带着整条腿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秦函川把脚掌握住,捏捏揉揉。
“师兄平常经常给我按摩,函川新学了点按摩手法,想着也要回报师兄才好。”秦函川微笑地说着,按得越发用力了,“师兄,您现在舒服吗。”
徐悯言心想这死小孩学的这叫什么按摩,这明明就是点穴。
不过不得不承认,还真的挺舒服的……如果不是在他偏巧要画符的时候按,那就更好了。
“函川、函川好了、可以了,师兄现在泡完了,要开始画符了,你先休息休息去,养好神晚上除妖……嗯……”
徐悯言一个没忍住,又哼出了声。
秦函川笑道:“师兄这样坐着,会不会不舒服?要不要先去床上躺着,我给师兄全身都按一按,您先歇一会儿,睡个午觉,起来再画也是一样。”
徐悯言简直拗不过他,只得软绵绵地被秦函川扶到床上,说来也怪,他倒在床上之后就晕晕乎乎的了,不管秦函川扒了他衣服按他的腰还是捏他的背,他打了几个哈欠便睡过去了。
秦函川骑在他身上,见他渐渐睡过去了,勾起一丝微笑,忽然凑近了他的脸,眨了眨眼睛,近到他的眼睑毛都能扫到徐悯言的脸。
他埋头嗅了嗅徐悯言的脖颈,又凑近徐悯言的鼻梁嗅了嗅呼吸,确定他的师兄已经睡熟了。
秦函川翻身下床,身形轻如微风。他脚步平稳而从容,寻了个安静无人的角落站定。
忽而定定抬手,指尖朝东南方位发出了一丝诡异的灵力。
“出来吧,须乙蟾蜍。”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为师兄的表演起立鼓掌!
其实……我有话和各位坦白,昨天和一个小姐姐聊过,我被她对文章认真、负责、专业、细致的态度深深打动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