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查病人了。”
路浔赶紧转回头来看了看手机,着急忙慌地喊道:“才二十分钟!”
白深斜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路浔凑近了压低声音轻声说:“我是笑白老师戴眼镜真好看。”
“哦!”白深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是,”路浔嘿嘿笑了两声,“翻身农奴做主人。”
白深啧了一声,举起字典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砸向路浔的胸口。
路浔接过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只手扯着白深的裤子,不怀好意地说:“择日不如撞日,咱俩……”
“滚,”白深打断他,伸手抓他的头发,两三下抓成了鸡窝,“你今天下午不是还要复习笔记吗?”
“我通得很,白老师,”路浔笑道,“不耽误。”
没等白深回答,路浔跳起来扑到了他身上,两个人差点儿后仰摔成脑震荡。
大白天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定要干一些符合年轻人的激情和欲望的事情。
路浔坐在白深的腿上,扒开衣服低头去吻他的锁骨。白深的肩膀格外光滑好看,尤其是穿衬衫的时候,给人一种禁欲的诱惑。
白深伸手拥住路浔的后背,下巴搁在他肩上,在越来越剧烈冲动的动作中有点儿呼吸不平稳。他低声说:“做完了赶紧背书。”
“知道了。”路浔微微抬头,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强烈地想要在白深的身体和心里都留下一些印记,留下那些激烈的甚至是疼的回忆。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都能如白深所说,一如既往地勇敢坚强;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的未来一直都在。
等到洗完澡,白深走到书房,站在路浔旁边,腿一跨挤着坐在了他身后的椅子上。
路浔正在看笔记,他每次有什么翻译的大任务之前,总要像模像样地复习一下,全然没有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
白深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不动了。
路浔还没太注意,只觉得被勒得有点儿喘不上气。一直到下午五点半,鬼画桃符的笔记基本看得差不多了,才注意到白深趴在他背上已经睡着了。
书房门突然被推开,肖枭站在门口,一点儿缓冲也没有地走进来。
“鹿!浪!”肖枭豪气万丈地喊了两嗓子,才发现他的鹿背上有个人。他愣住了,指了指白深,再做了一个wtf的表情。
“没事,醒不了。”路浔淡定地合上笔记本,又突然想起两个小时之前他才干了某些不要脸的事情,这会儿又有点儿淡定不了了。
“……哦,”肖枭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是干嘛来了,“拾东西走了。”
“这么快?”路浔抬头看着他,皱了皱眉。
“临时有变嘛,”肖枭冲他眨了眨眼睛,“出去疯一晚上先。”
“不,”路浔连一丁点儿时间的犹豫都没有,“我跟他玩儿。”
“咱们玩儿的能一样吗!”肖枭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
“……哦,”路浔笑起来,“懂了。”
他们过去最大的乐趣就是用各种手段把看不顺眼的团队气得团团转。路浔笑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冷漠脸:“儿子,时代不一样了,我现在找到更好玩儿的了。”
肖枭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奄奄一息啊,日薄西山了你。”路浔没好气地斜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