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园看猪。”
“动物园还有猪?”路浔哈哈笑了两声,“怕是玻璃弹弹珠?”
“嗯,”白深挑了挑眉毛,“挂了,在家里乖啊。”
“乖个屁,”路浔忍不住地笑,“我要打人了。”
“呀,要打我啦?”白深盯着面前的美人痣,“那我现在就回去哄你。”
说完白深挂了电话,留下电话那头的路浔抱着小白金不明所以。
“听见了?”白深瞪着美人痣,“我要回去哄爱人了,现在。”
“还是让夫人等等吧,”美人痣说,“江山总比美人重要不是吗?”
“只可惜我家那位不是个美人,”白深笑了笑,随即起身要往外走,“我不想再跟你们周旋,现在就明确地告诉你们,我是深海的人,不会加入九天。”
美人痣用力拍了下桌子,吓得白深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回头看着美人痣:“吓唬谁呢?”
“你,”美人痣站起来,“我要你做完决定再走。”
“我做完了。”白深说。
“你确定?”美人痣走进,紧盯着他。
“确定,”白深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现在就杀了我,我会好好谢谢你,不仅帮我证实了我的清白,还让深海有正大光明地服九天的理由。”
白深不顾后果地往门外走去,美人痣准备追上去,却被高山挡住:“队长,不能伤他。”
美人痣只好停住脚步,看着他一步步离开。
“我有的是手段让他在深海待不下去,到时候,除了来投靠九天,他也没有其它去处了。”美人痣说道。
九天不敢拿白深怎么样,只能耍些阴招把戏。惹了白深就是惹了深海,两个组织实力悬殊,否则他们也不会来挖走深海的高手。
要想让九天更强大,不仅要溃败敌军,还要充实自己。而挖墙脚这件事情,一举两得,实在是上上策。
白深一路回到深海,李恪等在他房间门口,开门走进去。
“怎么样?”李恪问。
“还能怎么样,”白深心累地瘫在床上,“我就该录个音让大家伙儿都听听那些人说的什么骚话。”
李恪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别担心,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
“他们确实是不能拿我怎么样,”白深说,“但他们可以借深海的手拿我怎么样,到时候我就真的不怎么样了。”
李恪笑了笑,靠着桌子低头点燃一支烟:“他们这次准备了很久,是有心要你。”
“还有人无心要我呢?”白深也笑。
“有,不过既然是无心,处理起来不算太麻烦,就没告诉你。”李恪说。
白深坐起来,仔细打量着李恪,从头到脚地看了一遍。
“解剖我呢?”李恪问。
“没,”白深说,“我就是觉得,你咋这么能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