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偷配了我家钥匙装鬼吓的我吗?”
吴天华李庆互看一眼,丢给他一句。
神经病。
顾纪年的脑回路从太平洋飞回到了这里,只见他慢慢蹲下,双手抱头。
“我的妈呀.....”
“喂,你到底怎么了?”许晨晨也蹲下看着他,突然被他鼓鼓的公文包吸引,便拿了过去。
顾纪年一直定格在“证实”他刚刚的确撞鬼的事实里久久不能回神,连他记下的委托被人拿了去都浑然不知。
“这件案子,我们有档案,十年前的也有。”
顾纪年面无表情的抬头,对他们喜欢乱翻自己东西的行为习以为常,但这影响到委托人的隐私,他还是伸手抢了回来。
“别乱拿别人东西。”
吴天华一脸认真:“纪年,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没有得到回答,吴天华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些:“你可以找我们啊,我们不是朋友吗?”
顾纪年站起身来笑了笑,正欲离开。
“这两年我们没有私下停止过寻找小念和你女朋友,但是我们知道的又少,毫无进展,但是真的,我们没有放弃就和你一样。”李庆上前一步喊住了顾纪年。
他果然停下了。
“所以,你有困难来找我们好了,我们不是朋友吗。”
顾纪年转身,那三个人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而且......那是悬案啊.....没有我们你一个人也做不了啊....”许晨晨说道。
他轻叹:“我没有怪你们,当时太冲动,才和你们分开的,这些日子我也想了很多,但还是放不下。”
因为他甚至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三个人都低下了头。
“那,就给我看看十年前的那个案子吧。”
话语一出,气氛也轻松了些。
据顾纪年对张丽的描述,李庆确定是十年前的那个案子,只是那时是他父亲接的警,自己还是个孩子。
二人对张丽的样貌描述差不多,是同一个人,只是顾纪年所说的要更苍老。李庆的母亲说那个女人命硬,克夫,当时年幼的李庆还不太懂是什么意思。
十年前的笔录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还好档案里多少也提到些,大概就是张丽从农地里回来,那时她刚生完二胎,医生说不能太过操劳,所以早早地回到家做饭,然后等工地里的丈夫回来。
可是平日九点就到家的丈夫十一点还没回来,打他手机也没人接,心想着或许他临时有事,就先和大儿子小儿子睡了,第二天早上八点,丈夫依旧没有回家,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报警求助,但是和今年这起案子一样,毫无线索,她的丈夫如同人间蒸发,从此再无音讯。
“会不会是他离开这里了?”顾纪年问。
“不,当时都去过交通台调查过了,没有她丈夫的记录,也就是说....如果他死了,那没找到的尸体,依旧在本县。”
十年前监控不发达,在十梓县的乡部杀人灭迹是能够做到的,但在十年后的今天,科技也随之发达,城部乡部结合,各个角落都有摄像头,能连续两天在同一个人家里将小孩“带走”,先不说张丽大儿子是“走丢”的,那小儿子可是一直在家中,邻里间也都有人在,那条路上的探头也很清晰,并且摄像内容显示张丽的小儿子根本没出家门。
“在家里失踪?!”顾纪年惊讶道。
“是啊,我们也进到她家里调查过,连地窖都打开了,也没看见有人。”
因为一开始都认为孩子贪玩跑到地窖里窒息死了,紧张的打开地窖,发现地窖没有被开过的痕迹,而且一个小孩也不会有那力气。没有在地窖发现小孩不知是开心还是伤心,至少确定孩子或许还活着,但却不知去了哪里。
“太匪夷所思了......她家里都找过了?!”
“是的,就差把房子拆了。”
“大儿子呢?村里有没有河啊小溪池塘什么的,找过没?”
“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差把十梓县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