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总觉得这样像是在吸自己脑浆……
俩人研究了一下,可能在肚子里发生了什么变异,月季花变成了含羞草,阮小西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才让本来的小花变自闭了,对儿子溺爱得无可附加。
不过小草比小花好玩,随着叶子的增多,俩人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戳儿子的原形,稍微碰一下就合拢,十分符合他的品种,到后来小草都要麻木了,戳好几下才慢慢闭上羽片,就像是敷衍父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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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七八个月,小草已经学会走路和叫“爸爸妈妈”等一些简单的话语,这段时间一直是拒绝来访者,此时便考虑走出家门了。
外面的人听说生了一棵含羞草,等得望眼欲穿。
八个月大的小朋友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穿着天蓝色的衣裤,上面绣满了绿色的含羞草图案,都是伏尧一针一线做的,为了掩饰剃光了的头发和眉毛,戴了顶薄薄的同套针织帽子,继承了阮小西的眼睛又黑又亮,圆溜溜的,好奇地在众人身上转来转去,跟着阮小西认认真真学叫人,口齿清晰,基本没有念错的地方。
众人被萌了一脸血,争着想要来抱,六七个人围上来,吓得小朋友不知所措,直往阮小西怀里钻。
阮小西抱着儿子说:“他草如其名,跟我一样都比较害羞。”
……那还真是难得啊。
到了下午,阮小西顶着小草去吸日之华,众人跟着围观,趁机戳一戳小草验证真身,然而含羞草并没有合拢起来。
“?!草儿为什么不害羞?!是不是假的?!”
阮小西说:“他原形不是很害羞。”大概是婴儿时期被戳太多了,现在不遇到大情况根本懒得动。
……草儿有点分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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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西经常喜欢抱着小草逗他开口说话:“小草,你为什么是棵小草呢?”
小草回答不上来,渐渐才会说“小草就是小草嘛”,直到有一天阮小西问完,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会儿才低头说:“因为妈妈不喜欢小花,小花就变成小草了。”
阮小西一愣,心如刀割般的疼,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又听到他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可是妈妈害怕生小草会疼嘛,小草就只能当小草,这样小草长出来妈妈就不会疼了。”
阮小西被震惊到了,久久不能平静,感动得痛哭一整天,小草这么懂事,他当初居然还不想要,简直罪大恶极。
他会把这句话永远刻在心里。
***
等小草过完周岁生日,阮小西终于在家里待发霉了,怀念起拍戏的忙碌日子,便想着找点事干。
琉梁对他还有几分想念:“终于回来了?现在漂亮的新人雨后春笋似的,已经没有你的地位了,怎么搞,先炒起来?”
自从带了孩子后,心境一天比一天高,想起以前的虚名反而羞耻心更多,阮小西凝重道:“我这么低调,坚决不炒作,就想演戏,只想演配角。”
琉梁倒无所谓,反而觉得委屈了夫人,便答应挑几个有意思的配角给他看看,末了又憋不住八卦的心问他:“这两年你跟伏总到底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