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送的?”
“野生动物保护协会。”
阮小西果然在底盘上看到“野生动物保护协会赠”以及日期的字样,无语凝噎,他还没有问男的女的呢:
“野生保护协会为什么要送你东西?”
伏尧道:“我捐钱了。”想了想又补充,“保护野生动物,人人有责。”
阮小西被他高尚的品格吓得兔躯一震,久久说不出话来,最后眼珠子一转,指着金雕大声问:“它公的母的?!”
伏尧被他问住了,也久久说不出话来,在阮小西捂住脸要开始哭时先发制人:“公益无关性别。”
阮小西再次被震住,但很快冷静下来,重新在眼里蓄上泪水:“不!我不信!你看看它!居然敢咬我尾巴,知不知道这个家谁做主!”他愤怒地指着金雕,“已经嚣张到这种地步了!有它没我!”
伏尧把金雕往他面前一推:“拿去玩。”
阮小西扭头:“不屑。”
伏尧将金雕□□,在手中把玩,不作声了。
阮小西忍不住偷瞄他在做什么,看到雕刻美的金雕在他手中被揉成一个铜球,左捏右捏,甚至拿出匕首雕刻。
他很快捏出了一只小兔子,垂着耳朵和两条小辫子,留着刘海,歪着头好奇地观望什么,放在阮小西身边:“像不像?”
阮小西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同款姿势,恋恋不舍地瞟了好几眼,又理直气壮地怼伏尧:“你这是要用它取代我!”
伏尧哑口无言,要捏回去,又被阮小西抱住不给。
他摸摸阮小西的背,从头顶一直顺向他的尾巴,揉了两下小绒球,又反向摸到脑袋,接着挠他下巴。
阮小西眯起眼睛,翻过身四脚朝天,暗示他给摸摸肚皮。
伏尧顺从他的意思,手伸向他毛绒绒的肚皮:“刚才又闹什么?”
阮小西茫然地眨眼:“什么呀?”
伏尧道:“在外面的时候。”
“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伏尧又气又笑,在他肚子上戳了一下:“听了全程就跟我耍,继续装。”
阮小西蜷成球捂眼,死不承认。
伏尧放缓声音:“你有什么,就直接跟我说。我猜不到,你又不说,憋的是谁?”
毕竟他哪跟的上阮小西的思维。
阮小西开始滚来滚去:“就就就……其实也没什么……呜,我错了,你打我吧。”
他停下来,把屁/股对着伏尧。
伏尧无情地揪他尾巴,揪起来放下去,揪起来放下去,没有什么弹力,又问:“是父神?”
阮小西一僵,别别扭扭道:“我我我就是觉得,你已经跟我说清楚了,还吃醋怪不好意思的。可是又不高兴。”
伏尧问:“不高兴什么?”
“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会一直想着呀。”阮小西说,“那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况且你一直在寻找他,等他出现,你的重心就会转移到他身上,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没等伏尧说话,他便把屁/股一撅,委屈道:“你打我吧,是我思想觉悟不高。”
伏尧搞不清他的思维,毕竟在他看来,这不是一根秤上能称的,只能捏捏他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