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摸过,今天堆雪兔时才想起来的。
一定是毛绒绒一个球,想想手就很痒。
阮小西气得用手肘撞他:“不要压着我,重死了。”
他已经放弃了,失落又难过,看来伏尧是真的不想【哔】他。
伏尧握住他的胳膊,还是不想放开,不变就不变吧,人形抱着也舒服。
阮小西一不小心叫了一声:“疼。”
伏尧忙松开:“怎么了?”说着就去撸他袖子检查,白嫩嫩的皮肉上竟然青了一片,瞧着十分明显。
“怎么伤的?”伏尧皱起眉,手掌覆在上面,缓慢揉起来,很快淤青便消去。
阮小西没好意思说是晚上睡觉不老实滚来滚去撞到了,便把责任推给炕:“炕太硬了,硌的。”
伏尧一听这还得了:“换了。”
“我也觉得,今天忘了跟二哥说。”阮小西被他揉得心神荡漾,忍不住推开他的手,“我们明天去买床吧。”
伏尧应了,被推开后没了绵软滑腻的手感,总觉得空荡荡的,又伺机转到他下巴和脖颈上挠着,阮小西慌忙抓住他作乱的手:“你能不能不要乱动。”
他都快被撩硬了好吗?
伏尧顺势与他十指交缠,这才安静下来。
阮小西僵着身体,半点睡意都无。
“你今天问我为什么来找你……”没过两分钟,伏尧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见你。”
回家后看不到阮小西,就格外烦躁,一想到他在跟自己冷战生气,更是怒火冲天,还无处发泄。
在见到人后又奇迹般恢复平静,只剩满心的欢喜。
阮小西刚刚沉寂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伏尧的怀抱和炕的热度都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张张嘴,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小:“为什么啊?”
“习惯吧。”伏尧说,他也想不通,只能归咎于喜欢问题。
阮小西有点抓狂,但希望未灭,至少说明伏尧是在意他的,想着他的,他鼓足了勇气,闭上眼睛放空大脑,说话哆哆嗦嗦:“你你你,你,是不是,嗯……”
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啊啊啊啊!
大地突然轰隆隆震动起来,屋里的小物件都哗啦啦几乎要掉到地上,阮小西忙跳下床,拯救他摇摇欲坠的小提琴。
地、地震了?!
伏尧也惊住了,还没来得及出去探查一番,又恢复了平静。
阮小西将小提琴放回去,平静地爬上床:“周围住了一家大象,过年过节经常跺脚,前几年已经被投诉了,没想到现在又来。”
伏尧:“……半夜跺什么脚?”
阮小西沉闷道:“可能是他们比较高兴吧。”
……感到高兴就要跺脚吗?
他又重新抱回阮小西:“你刚才说我什么?”
“没什么。”阮小西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