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西真诚道:“锁门的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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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院子都陷入了沉睡,伏尧绕着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能钻空子的地方。
阮南给房子里里外外都上了禁制,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虽然冬天并没有蚊子。
他显然对伏尧十分了解,这禁制专门针对他。
实在是太心机了,他就是来见一下阮小西和好而已,能是多大的事情。
他只有在外面干巴巴晒月亮,恰好阮小西打电话过来,小声问他:“你回去了吗?”
伏尧用脚尖在雪地里画了一个圈:“没有。”
“你就在门外吗?”阮小西一不小心扬声,又很快压下去,“那怎么办?我现在不敢出去,我怕我二哥又找出来……”
“为什么这么怕他?”
阮小西沉默,大半夜带个男人回家好像怎么都说不通吧……
伏尧低头专心画自己的圈,周围整整齐齐洁白无瑕的雪地被他破坏了个干净。
阮小西别别扭扭问:“你还在吗?你在干嘛?”
伏尧当然不能说“被你二哥关在门外在找路子”,于是简单有力地回答:“看雪。”
“我也想看雪。”阮小西雀跃道,“我现在去找你,跳窗。”
他刚才检查了下房间里的窗户,虽然不大还上了防盗,但变成原形缩小钻过去也是没问题的。
“睡你的觉先。”伏尧唇角微微勾起,“明早我再来。”
“啊……”阮小西失望,“好吧。”他抱着手机不舍得松,总觉得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可一时又没头绪,突然灵光一闪,才想还没有问他什么来找自己,然而刚张开嘴那边已经是一阵挂断声。
居然就这么挂了,都不想多跟他说几句话的吗!
阮小西有些哀怨地扑回床上,脑中不断回放刚才被抵在墙上的情景,激动得抱着枕头滚来滚去,滚了一个小时才睡着。
伏尧本来是打算离开,然而一想到冷冷清清的家,就觉得回去没意思,索性在外面堆雪人。
不,是堆雪兔。
他蹲下来拢起一堆雪,想象着阮小西的原形捏出兔子圆润的身子尾巴头,没有腿,因为太短,思忖片刻还是没有捏太细,耳朵是竖起来的,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小白兔。
伏尧捏好后意犹未尽,越看越喜欢,便继续捏下去,熟能生巧,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他花了一晚上时间,一只接着一只,绕着阮小西家,摆了整整一圈雪兔。
此时天刚破晓,熹微的晨光落在这些雪兔上,洁白又神圣,像是一个神秘的仪式。
就是整体看有点惊悚。
他也被自己的艺术水平震撼到了,认为不能就这么被埋没,便掏出近期新宠相机从各个角度拍下来,留作纪念。
也不知拍了多久,直到包着房子的禁制消失,阮南打开门,一脸受不了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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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西睡得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