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然惊呼一声,没想他又醒来,脸上带着一丝慌张,但见沈龄眼神混沌,知他此时意识模糊,便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与他双唇相贴,饥渴的shǔn xī起来。
沈龄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肩头,胯下坚硬的鸡巴凶狠的顶进那湿润的ròu_xué,感受着肌壁缩带来的快感,又被傅君然热情的亲吻,让他忍不住叹息,果然只有在梦中,才会发生这样美好的事……
“老师……我好想你……”他忍不住道出了心声,他回来这么久,他不敢碰他,不敢强硬,生怕他再反感讨厌他,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只有在梦中,才敢将真面目暴露出来。
“呃?啊……”傅君然先是有些疑惑,正想问,就感觉他用力的顶了下,面上不由一阵潮红。便又听他微微沙哑的说:“我早就想这么干你,到你哭为止!”
“唔……什么……啊啊……”傅君然揪住他的发,被他突然用力一顶,腰身不自主的弓了起来,粗大的鸡巴狠狠的贯穿进来,摩擦得花穴里火辣辣的,小腹酸涨难受,guī_tóu顶在花心上,带来一阵阵酸麻快感,他已然不能思考,只是胡乱的回应他的话:“那就……哭我啊……呜……再用力点干我……”
情欲烧红了沈龄的双眸,而他骚浪的话,更让沈龄骨子里的欲望汹涌而出,只想着占有他,欺负到他哭,他用力将傅君然双腿压到胸口,紧捏住他的下颌,看着他颤抖的唇,被自己啃得鲜红欲滴,便又忍不住贴上去,舌尖凶猛的钻入他的口腔。
“唔唔……”热浪袭卷而上,冲得傅君然大脑昏涨,只知紧紧搂住身上的青年,温软的舌头激烈的与对方缠在一起,互相舔舐翻搅,密集的吻让他有些缺痒,沈龄的口中很热,舌头也很热,男性的气息撩得他晕晕乎乎的。
沈龄一边亲吻他,手掌则粗暴的抓揉着他胸前两只大奶,毫无怜惜的搓弄,弄得傅君然又疼又舒服,却又喜欢这种粗暴的疼爱,双腿将他的腰夹得更紧。
蓄积已久的欲火,一经发泻,就一发不可拾,沈龄抱着他各种揉弄,掐得傅君然身上到处是红痕,在快感中爽得不能自己,花穴像小嘴一样用力缩,沈龄只觉阴茎被吸得太舒服,欲望已逼至到临界点,终是爆发出来。
欲根在他身体里爆浆喷出,拔出来时,一大股浊液从穴口流出,生病让沈龄的体力不如平常,高潮后一下累得瘫倒,傅君然眼眸湿湿望着他,见他躺在床上直喘息,脸庞红红的,虽然知道这么折腾病号不对,可是,还没满足够怎么办……
他爬到沈龄身边,用着脚趾蹭着他的大腿根,沈龄慢慢睁开眼,看着他面带桃花眼泛秋水,并未说话,一个眼神,就让他只觉心口一热,胯下刚射的东西又硬起来了……
看着他的阴茎又立了起来,傅君然心中一荡,更卖力的用脚在他腿间摩擦,看见青年的眼神变得火热,整个人由病央央的小猫变成了充满野性的兽类……
他便爬到了沈龄腿间,并背对着他跪趴着,白花花的丰满屁股像颗成熟的大桃子,股缝间的菊穴若隐若现,若人暇想。
这样极度羞耻的姿势,就像条求交配的母狗,若是平常的傅君然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但此时早把面子什么都甩到了脑后,只觉后面sāo_xué空虚得厉害,也想引诱根鸡巴插进去好叫自己爽爽。
这yín荡的美景看得沈龄呼吸一乱,身子比脑子动得更快,一下扑了上去,像公狗一样抱住他的腰,胯下的棍子用力顶了进去……
“啊!”傅君然被顶得一声大叫,声音媚得很。
“老师,你是不是想要我死你身上?我是病号呢……这么勾引我好么?”沈龄抱住他,双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