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别顽皮了……”他咕哝一声。傅慎稍稍退出,让他吸了几口气,又贴上去亲住,如此的反复往来,让傅君然只觉自己像鱼儿似的,不停的在窒息与拯救中翻滚煎熬。
见他面带不满,傅慎终是心软了,将他嘴唇亲得像香肠一样红肿,方才放开,抱起他回了卧房。
☆、和儿子在树林里野战!【含灌肠洗zǐ_gōng】
自从在儿子面前表明身份,傅君然觉得这小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滋润快活,儿子越来越粘他,两人感情越做越深。除了每晚被年轻气盛欲望重的儿子干,外间还有两个器大活好的男人任他选,他觉得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除了那越来越淡薄的羞耻心。
时间果真是最可怕的东西,当越来越习惯某种生活后,就算一开始抗拒,最后都会在习惯里变成依赖,并且会主动的找借口为不该合理存在的事实狡辩。
这让他心中偶尔会产生彷徨,不知未来自己会变成何等模样。
但他不能预知也不能干涉未来,所以只能享受当下。
发觉身下人在走神,傅慎抓着他的腿不高兴的用力一顶,菊穴传来的酥意让傅君然发出销魂的呻吟,回过神来望着他。
儿子自从开了荤,整日跟发情野兽似的缠着他做,不做就不好好学功课,在家里就算了,放假日还要找刺激,今天非缠着他要玩野战,傅君然要拒绝,儿子就撒娇,撒娇不过就翻脸,到最后他还是不忍心的允了……
傅慎开着摩托载他到了郊外,两人在一片幽静山林里烧烤野餐,吃饱喝足傅慎就开始思yín欲,然后就将他扑倒干了起来。
“爸,你刚想什么呢?我干得你不够爽?”傅慎生气的皱眉,被父亲忽视了十几年,如今他回到身边,他无法容忍再被他忽视,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没,没有……”傅君然咬了咬唇,正要解释,傅慎就将他翻身,抬起他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湿淋淋的怒红ròu_bàng噗叽一声插了进去,以着老佛撞钟的姿势,ròu_bàng结结实实的重击着父亲的sāo_xué。
傅君然侧趴在野餐布上,浑身赤裸着,双腿以着羞耻的姿势大张着,随着儿子越来越猛烈的进犯,顶得他身躯不停颤动,白嫩的大奶子也跟着甩动,而他一边红着脸享受着儿子穴,一边握住胯间的ròu_bàng,难受的捋动。
前后承接的快感,让他忘情。“哼……”傅慎哼了声,又将他翻了个身,在他屁股上拍了下,大声道:“爸!把你的大屁股撅高点!”
傅君然屁股被打得变成粉红,他痛哼出声,并乖乖抬高了屁股。傅慎从后面看去,父亲肥白丰满的大屁股就像颗成熟的桃子,股缝下的菊洞饥渴的缩,并凸了起来,鼓鼓涨涨的样子,就像朵含苞欲绽的花骨朵,艳红艳红的实在勾引人。
他却并没急着采菊,而是提起ròu_bàng猝不及防的插进他前面的花穴,后入式顶得又深又重,一瞬间傅君然只觉一股痛意传来,不由直蹙眉头叫了出来:“傅慎……你你别这么粗暴……”
“怎么,爸爸不喜欢粗的么?”傅慎抱住他的髋部,像公狗一般快速的耸动,鸡巴从后面狠狠的贯穿着父亲的花穴,重击花心直达zǐ_gōng。
“喜……喜欢……喜欢粗啊……啊啊……傅慎……好好爽……”傅君然被顶得又痛又爽,情不自禁哭叫出声,跪着双腿则用力往外打开,使得花穴更暴露出来叫儿子得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