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让他硬得难受,所以他迫不及待分开傅君然双腿,掏出肿胀的阴茎,抵在傅君然紧闭的花穴口,一点点往里送。
傅君然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翻弄自己,梦中他只是含糊的轻哼了声,并未醒来,尔后又觉身体里突然被塞进来一个大棒子,弄得他酸涨难受,不舒服的哼声更重了些。
沈龄压着他双腿,硕大ròu_bàng开始chōu_chā,一开始抽送得很轻,好让他适应,但那巨物撑得傅君然在梦中也难受得直蹙眉,扭着腰想要摆脱。
涨痛的欲望埋进他湿润xiǎo_xué,抽送了十数下,沈龄就再无耐心温柔,进的力道强烈了许多,顶得傅君然身躯起伏,折腾得终于醒来。
傅君然难受的睁眼,努力眨了几下,才看见身上律动的男人。他就说怎么会做这种梦,他的东西已插了进来,挣扎无用,只好适应着享受,不过心里还是十分不悦,一边承受着他野蛮的干,嘴里讥讽道:“呵,看不出来你有迷奸男人的癖好……”
“老师,我只对迷奸你有兴趣……”沈龄见他醒来,嘴角涔着邪笑,将他双腿压到了胸口,硕大ròu_bàng狠狠的往里冲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击打着他的腿根,疯狂抽送了百十下,guī_tóu接连撞击着花心,傅君然眉头轻蹙,双手紧攥着被褥,努力控制着不呻吟。
“忍着做什么,我喜欢听你叫床。”沈龄不满他的沉默,ròu_bàng捅进去,不再用力抽送,故意顶在里面,用guī_tóu磨着他敏感花心。
“嗯嗯……沈龄……”傅君然全身颤栗,两排牙齿直打颤。狭小雌穴被他怖人的兽根撑满,本就酸涨难受,他这般撑着往里死顶,不再拔出,死磨着花心,弄得一阵酸酸麻麻的滋味涌来,实在是又舒服又煎熬,克制的呻吟声,再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叫老公。”沈龄听着他的暧昧叫声,身体跟吃了春药似的,满心荡漾,死压着他双腿,双手抓住他的手掌,十指紧扣,一边旋转轻磨,guī_tóu在里面较了劲儿,嘴唇咬着他耳朵,或舔或咬,直把他弄得直喘气,双眼也浸出了水液。
花心被磨得又麻又烫,酥人的快感让他颤栗,身体不住痉挛,傅君然不住喘气,不得不在肉体的快乐中投了降,沙哑着声叫了出来:“老……老公……”
沈龄哼了声,听得心花怒放,咬着他耳朵轻轻一舔,舌尖钻进了耳窝中,呼着热气,感觉到他在颤栗,不禁直哼笑,双臂伸过他背后,微一使力就将他搂抱在怀,傅君然四肢软麻,哪里有力气反抗,只能伏倒在他怀里跟小猫似的直哼哼。
将他双腿盘在腰间,双手搂抱着他清瘦身体,胯下之物则开始猛烈冲刺,傅君然伏在他怀里,嘴里破碎的呻吟不断逸出,被他疯狂的顶弄,撞击得花心酥麻阵阵,小腹只觉酸涨难受,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热浪,全往下身涌去。
“嗯哼……老师你水可真多啊……”沈龄阴茎埋在他紧窒火热的穴里,只这么搅动着,就感觉美妙销魂,能力猛了几下,就感觉到他zǐ_gōng里涌出大量热液,让他阴茎好似洗了个热水澡,实在说不出的舒服。傅君然全不能发声,叫出来也语不成调。
抱着他了会儿,沈龄又让他躺下,将他一腿高抬从侧面顶入,傅君然没了力气,全凭他摆弄,他粗长鸡巴捅进去,几乎要搅碎内脏,双手只能紧抓着被,微一低头,就看见他肉红的棒子进进出出的画面,脸上不由一阵黯红。
沈龄的阴茎捅进xiǎo_xué,里面紧窒火热湿湿滑滑,guī_tóu顶到花心,再滑进最里穹窿处,在里面一阵乱搅,不断顶撞挤压着zǐ_gōng壁,粗暴的翻江倒海,带来的强烈刺激,叫他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这种极乐的酷刑,并没坚持太久,被他这般粗蛮捣弄,使得他zǐ_gōng雌穴都在快感刺激下开始缩,大量爱液涌出,雌穴更紧紧夹住他的棒子,一通吸吮蠕动,沈龄几乎动弹不得,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