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布丁,克劳斯摇头,嘴唇轻轻触碰小仓鼠的额头,随后他离开卧室,给布丁拿醒酒汤。
咔哒
门被关上了,布丁茫然地看着远去的克劳斯,迷迷糊糊伸出手,但他什么也捉不住。不知为什么,布丁一双乌溜的眼睛又渐渐蓄满泪水,一点一滴跌落被褥。
“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悲伤混合着醉意让小仓鼠脑子更糊涂。
隔了一会,克劳斯端着醒酒汤,一进门直皱眉头,他连笑意也消了三分。
克劳斯大步走近布丁,把人抱在怀里,见布丁哭声渐弱,他揉了揉小仓鼠的脑袋,又亲亲他眼睑,眼泪融入克劳斯的嘴中,微咸但别有滋味。
虽说布丁哭泣的样子很可爱,也很容易让人看上瘾,但他眼泪落下来,克劳斯心口顿时一抽
不知道要积累多少的心疼,才会舍不得这孩子流下一丁点眼泪。
布丁闭着眼,感受着脸上时不时痒痒的触感,最后嘴中只留下一两声撒娇似的呜咽。
克劳斯松了口气,拿起手边醒酒汤,一口一口喂着这个小酒鬼。
“刚刚你哭什么?”
听到这话,布丁反应不过来,他忧心地打量着克劳斯,像是想起刚刚这个人离开的情形,眼睛又渐渐地冒出水花。
克劳斯微微皱起眉头,他抬起布丁的下巴,被布丁小爪子无情地拍开
大个子别打扰他哭鼻子。
布丁抽泣了一声,委屈巴巴地开口:“...他不见了......”
他?
克劳斯一僵,他抚摸着布丁的脸,大概知道小仓鼠在说什么布丁醉糊涂了,以为克劳斯离开他。
“他还在,你摸摸。”
布丁的手被克劳斯握住,温热的手心将他包裹住,一点点暖意从指尖向全身蔓延开来。
即便布丁醉了,他好像意识到,原来有人一直在陪着他。
只是还没过多久,布丁又把小耳朵耷拉起来,整个人抖了抖,他可怜兮兮地拿出光脑:“但、但是木有了......”
什么没有了?
克劳斯接过光脑,看着光脑的主界面还停留在邮件的一页,只不过里面空空荡荡,一封信也没有。
包括布丁过去的信件,被删的一干二净。
人只有在喝醉的情况下,才敢放心大胆地把所有难过的事都说出来。
删掉了自己所有的信件后,布丁不知道有多后悔,他抱着克劳斯,把眼泪擦到男人的胸口。
克劳斯哭笑不得,他使劲揉了揉布丁的耳朵,随后拿出自己的光脑,将件箱打开给布丁看:“还有,我都留着。”
“都、都留着?”布丁攀这克劳斯的手臂,眨巴着眼睛,然后傻傻地说:“念念。”
念布丁的信?
克劳斯微妙地看着这个迷糊蛋,念信他倒觉得没什么,就怕小仓鼠醒来会羞耻地掉金豆豆。
可克劳斯不念,布丁的眼泪随时准备上线,克劳斯没辙,只能打开信箱一封封念给布丁听
“......今天我又考了六十分,为什么我每次都只能考六十分呢,好奇怪......”
“...难受,长胖了,小肚子跑出来了。”
“我好想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