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在他怀里哭得愈发凶了。他们都是孤儿,没爹没妈没有家,从幼年起就相依为命,唯一能称为家的地方大概就是幼吾幼孤儿院了,但那个家太大了,大到只能把他当做遮风挡雨的地方,院长虽然好,但院子里这么多孩子,能分给每一个人的,自然少得可怜。
比起普通人,他们更能理解生活的不容易,也更加想要“家”的温暖,如今嫁人了,就正式有了一个家,怎么能不哭?
但是正是因为有了那么一个“家”,在以后的人生中,自然得围着那个“家”转,那么二三十年来积攒的兄妹情谊,也注定会冲淡一些,几乎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你从小就被我给惯坏了,说起话来没大没小,做起事情来也莽撞,居然也有人愿意了你……”方路一边回忆以前的事情,一边用兄长的语气感慨。
cindy好气地锤了方路一拳,又是一边哭一边说:“路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是我怎么也说不完的,你从小就护着我,院子里有小伙伴抢我的糖你就替我抢回来,为此没少被院长给说,在学校里,有同学欺负我,你二话不说就撸起袖子揍人,鼻青脸肿地回去后,只是跟院长说自己不小心摔的。再后来,你阴差阳错地进了娱乐圈,也不忘把我带着,名义上我是你的助理,可实际上我也没做过什么重活儿。你都不知道,那天听文森哥说你在墨江失踪了的时候,我……呜呜”
方路拍着cindy的背,无言地安慰她。
“后来你又回来了,虽然你变了个样子,但是,我真的很开心,你知不道我有时候做梦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你被墨江给带走了,也根本没有什么路又阳……”
这时,门突然从外面给被人强行破开了,cindy打了一个机灵,就从方路的身上起来,方路看到凌寒站在了门口,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他的跟前。凌寒死死地盯着方路的眼睛,倏地就拽起了对方的手腕,直接将人拖到自己跟前,然后狠狠地堵住了对方的嘴。
“唔……”方路吃痛,从嘴里泄露出一声呻|吟。
cindy非礼勿视地跑了出去,非常厚道地关上了门,然后跟化妆师打了个电话说要换一件化妆间。
方路只觉得嘴唇快被咬肿了,舌根被抵得发痛,手腕被人钳制住,根本就脱不开身。
直到方路感觉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脸颊流进了自己的嘴里,舌尖上感受到了一丝苦咸,他猛地睁开眼睛,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就把凌寒给推开了。
方路看到凌寒的脸上,挂着几根泪痕,眼睛就像两只泉眼,还在汨汨地往外冒着泪珠子,而眼眶,早已红透了。
“寒哥……”方路抬手抹了抹凌寒的眼睛,可是上面的眼泪刚才擦干,新的液体又不断往外冒,他垂下眼眸,低低地问道,“你都听到了?”
凌寒盯着方路的眼睛,问道:“要是我刚刚没有经过门口,你打算瞒我多久?你明知道我喜欢方路,明知道我担忧你会随时跟苏慈航跑,你却一直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把我当白痴一样耍了这么久……”
其实在听到cindy说那些话的时候,虽然“重生”这种事情听起来玄幻得跟小说似的,但他却意外地没觉得有多么的不可思议。其实仔细想想,他好像不止一次地觉得“路又阳”身上有方路的影子。
他将方路往沙发上推去,然后一边逼近他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皮带上的卡扣。方路看着凌寒娴熟地脱下裤子,又有伸手要来扒自己裤子的意思,登时有些慌了:这里的隔音效果显然不会很好,不然刚刚凌寒在外头也不会听到,这要是被人听到了什么,凌寒还要不要在娱乐圈待了?有多少人眼红凌寒最近的爆红?
“寒哥,你冷静,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再说喂!”
下一秒他的衣服已经被人给撕了,皮带和裤子也跟着落了一地。
“我看你就是欠|操。”从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