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一双眼睛亮极了,他捏着凌寒的下巴:“寒哥,你不饿吗?”
其实是不怎么饿的。然而他又听到方路说:“好哥哥,先吃我,好不好?”
这下,不饿也得说饿了。凌寒从善如流地抱起方路,去卧室享用自己的大餐了。
这一吃,就是两个小时,一直吃到他的“食物”软趴趴地趴在床上装尸体。
方路浑身上下都酸得不行,每一个关节都跟在醋缸里泡过一样,他有气无力地朝凌寒摆摆手:“寒哥,不行了……没力气了,我真的饿了。”
凌寒眼前一亮,打算再来一次。这架势……吓得方路一个骨碌翻身缩在了墙角,跟刚刚做的事情是被迫似的,他拿床单横在胸前,大义凛然:“哥,哥,我说的是,生理性饥饿。”
生理性饥饿……
凌寒扑过去,又来了一次。生理性饥饿,生理上的……就是要这么解决,没毛病。
方路最后是彻底昏睡了过去,一觉醒来都是两个半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天已经全黑了,方路摸着哪哪儿都疼的身体,决定先冷个凌寒几天。
这么没节制……迟早要报废。
然而,屋子里飘来阵阵的饭菜香。方路的肚子先屈服了,非常没骨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他摸着肚子,叹口气,认输了。对于那个不仅抓住了他的心,还抓住了他的胃的男人,他实在是没什么抵抗力。
而且……虽然他总是抱怨某人在那方面太过于生猛,但不得不承认,爽还是非常爽的。这要是换一个x无能的人,他得呕一辈子。
于是乎,方路满血复活,跑去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凌寒,浓情蜜意地来了句:“寒哥,我想你。”
凌寒笑出了声音,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能撩了。
方路非常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两小时不见你,这就是如隔……九十一个小时一刻钟,也就是三点八天。你想想,近四天看不到你,我怎么不会想你?”
凌寒:“……”
很有道理,他无法反驳。而且,这家伙虽然语文和英语烂,但算起数学来,却这么快。
次日。
凌寒有晨跑的习惯,带着一身汗回到公寓的时候,方路还在跟周公约会。只是等他快洗完的时候,方路醒了。
他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又开始闲不住了,然后非常不客气地拉开了浴室的门。
“寒哥,”方路欣赏着他认为的世界上最美好的年轻的肉|体,非常流氓地吹了个哨儿。
也是作死。
凌寒就把他按在洗漱台上……依照方路的“我想你”的时间算法,做了“四十五个小时”,合着快两天……
方路捂着自己备受摧残的某处,心里忿忿地想着:这人哪里来的力?在外头都跑了一个来小时了,还能再给他来一小时?这要是没把力分担在跑步上……
方路都不敢多想自己会遭受怎样的摧|残。
方路洗完了身体后,又洗了个头,所以比凌寒晚从浴室里出来。他看到凌寒盯着手机屏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
“文森给我打了个电话。”
但是因为刚刚……在“办事儿”,所以没听到。
方路一边在抽屉里翻吹风机,一边说:“我当是什么呢,打回去就是了呗。”
凌寒拧着眉头,一脸纠结:“可是,我昨天跟他吵架了,结果证明是我误会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道歉。”
“什么事?”
在方路眼里,他们家寒哥一向是理智的,做任何判断都是在脑子里思考过的,虽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凌寒犯错误的概率……
方路觉得跟自己能一口气说出一句超过十个单词的句子还不结巴的概率一样大。
“我以为,我跟马唯唯这绯闻,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