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方路突然快走两步,冲到了凌寒跟前,压低了声音,黏黏地说道:“寒哥,明天要是对那个‘璐璐’没什么感觉的话,就想想我这个‘路路’呗。”
看着方路离去的背影,凌寒细细琢磨了很久,也没能琢磨透对方刚刚扔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
凌寒很少做梦,即便做梦,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方路在他身下,带着有些别别扭扭的表情,问道:“寒哥,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欢那个人?”
凌寒知道这是今天下午和方路对戏时,他问自己的问题。
梦里的方路很真实。
凌寒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这是梦,那么,就由着性子来一次吧。
他点点头:“嗯,特别特别喜欢。”
他身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方路的下巴,想知道有多喜欢么?
方路的双眼湿漉漉的,点点头。
凌寒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了下去。
梦境很真实,方路很真实,就连这么湿漉漉的吻,也那么的真实。
既然这么真实,那就,继续由着性子来吧……
凌寒的手伸进了方路的衣摆里,探进了不该触碰的领域。
睡梦中,凌寒发出了细微的喘息。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被自己弄脏的床单和被褥,没多大意外只是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一会儿还是自己拿去洗吧?不然cindy过来打扫的时候,多尴尬?
昨天晚上……
凌寒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羞耻的梦了,只是以前梦里的主角都是方路,昨天晚上却是“路又阳”一点也不意外。
从昨天“路又阳”引导他入戏时说“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面了”,而他第一反应是纽约那次枪击,却不是大半年前他听到铺天盖地的消息“水上搜救无果,双料视帝方路或将凶多吉少”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变心”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羞耻至极的梦,凌寒简直羞愤欲死,同时又深深地鄙视自己:
从十六岁,到现在二十三岁,七年
真的会有“七年之痒”么?
凌寒一直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喜欢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别说一个七年了,就算是十个“七年”,他也会照旧喜欢。
然而现实却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凌寒觉得自己特别渣。
同时又很困惑,怎么会喜欢“路又阳”呢?明明他跟方路不一样啊。
或许是那张明媚的笑脸,和没事儿就喜欢撩两把的缘故?
凌寒低头看了看自己,再一次将自己鄙视进了泥土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己也不能俗,被别人随意撩两把就撩到想要上了别人?
俗气!
……
鼓风机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一袭青衫的唐璐站在那里,轻纱和黑发被风吹得飞扬,跟前站了个一袭白衣的尚少侠。
那身白衣在风中猎猎翻飞,方路看着摄像机前的“尚少侠”,只觉得赏心悦目。
那厢,尚云亦和唐璐正在上演着生离死别,那种伤心欲绝却又什么也干不了的感觉在两人心间都上来了。
马唯唯不愧是科班出身的,虽然因为经验不足,她的演技不是特别稳定,时好时坏的,情绪和演技